猫之生存梦镜

猫,众所周知的神秘,然而谨慎。猫富于思想,天生优雅,又极端敏锐。从不同的猫身上那些漫不经心的举态中,我看出同样精细的高贵,这份高贵藏在它们骨子里,又时刻心不在焉地溢散出来。它们驾御慵懒与高雅在同一时刻,也从不放弃生存的至高信念。如果说自在生活是对猫之行走的一番概括,那么我苦心积虑地铺就想象也只为抵达猫的生存心境。或许荒凉,抑或孤绝,我也要在梦中成为臆想多时的猫。 在生存之镜的跟前,看清自身渺小但勇毅的身影。猫是被说成有九条命的奇妙生灵,那么梦中的我也该举止娴熟地对擦身而逝的幻影,自信地打个招呼:“咱家是猫!”当然不够聪颖的我如何也学不来夏目漱石先生的幽默语气,然而由他衍生而来的梦境写作倒真切地为我提供了神游的场景。 我是猫。不停行走的朝圣灵魂。 命一:睡觉时我将你爱抚 [猫之镜] 草摩夹 [饲养者] 本田透 拥有一头橙发的草摩夹,生来缠上被猫怪附身的命运,却总少了那么点猫的灵气。且不说他与某只小白鼠的长久争战,也且不说他孤伶伶地被排挤在本家门外,单说他与饭团女孩的感情对峙就是一出上好的爱恋独幕剧,只可惜我们的夹在某些方面执拗到家,只可惜还有爱情物语念叨着的“白马由希”早早插上一脚,关键 … Read More

我在我的意识里

记忆并没有那么牢靠。我揉着眼皮支撑自己起来,视线还没有变明晰。对于存在感的疑惑,一直徘徊不散。我能找到的真实,就那么坚固,权威不可推翻么。我相信是梦,那么什么才是醒的尽头。 梦与非梦的纠缠始终纠缠在大脑深层。周围的这一切都是现实吧?我需要那伸手紧抓不放的东西能提供温暖,坚决的力量要由内扩散。心的脆弱在现实铁臂的挥舞下更加懂得重建自身的城墙。喂,你真确信你就活在活生生的现实里吗?咄咄逼人的质问仿若从虚空中刺中你尚未抵至高潮的欣喜。而我又仿佛只在幼稚矛盾的胡思乱想中发泄着无意义的愤懑。冷静是冰冷的介入,但不可给予理性的梳理,而在混乱中自身还未丧失的存在意义到底还能被解读多少呢?其实,多数情况下这种思考也遁为盲目化。 我清楚自己并不在梦中,这就仅是靠身体疼痛才可换取的真实感?然而疼痛又只不过是一种意识,暂且迷失的我那就是活在自己的意识里吧。喂,你在哪里?嗯,我在我的意识里。小说《夏伯阳与虚空》展开了一番存在意义的提问与回答,两个人在问答里绕着圈子,那是一个回归原点又成虚无的圆。我的意识可以一级级地升高,在大脑在房间在俄罗斯在地球也在宇宙里,但宇宙却在我的意识里。这并不是思维局限,意识重归了意 … Read More

幻想自慰者 · 下

Molinier, 2005 by Matthias Herrmann 插 入 你莫非对男人丧失了兴趣?这应是属于夜晚的问题,男人打了个哈欠就仰着头靠在了沙发座垫上。他坐在地板上,以为这样可以和少年对等相视。但是少年并没有回视他,只顾着玩掌机游戏。 喂,你少问这么恶心的问题。少年在游戏间歇回了一句。 哪里恶心了,这可是你我的现实问题,以前都没问过。男人故作严肃地说,话中不无玩笑之味。 少年依然没有抬头。这下根本不作回答。 唉,男人接着说,当初认识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情况…… 男人在少年瞪他的当下把话给打住了。 在那会儿,男人无聊地握着遥控板将频道转来转去,最终是以一个呵欠结束了这无聊的动作。 男人再次朝少年那方向说话,哎,让我抱下你也没什么关系吧,只要不玩插入的话…… 话音未落,游戏机便抛了过来,男人一惊,但还是顺利接住了。 你的话和你的身体一样恶心。少年拍拍屁股,准备离开客厅。 男人堵上去,硬把少年抱了起来,然后推门进了卧室。还轻声说,就做一次,就一次。 少年被扔到床上,再爬起来时,十分气愤地指着男人的脸说,你少得寸进尺,上回给你吻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什么不玩插入,喂,你倒真想赖掉曾答 … Read More

幻想自慰者 · 上

Molinier, 2005 by Matthias Herrmann 是 序 将 各 种 借 口 寄 予 其 中 就 可 以 推 翻 或 者 破 坏 唯 一 出 口 从 不 在 安 慰 全 部 真 实 请 还 给 蓝 色 虚 构 中 畅 游 请 勿 当 真 逝 者 时 光 埋 葬 了 妄 想 故 事 写 给 过 去 之 禹 二 请 你 们 原 谅 怪 异 失 常 题 解 第一句式:幻想 // 自慰 / 者 [ 偏正、偏正 ] 第二句式:幻想 // 自慰 / 者 [ 动补、偏正 ] 第三句式:幻想 / 自慰 // 者 [ 动宾、偏正 ] 温 存 两个男人躺在床上,但都不在睡眠状态。这样的形容太不贴切了,让我再离实情近一点。他少有地耐心翻读杂志,任何图文都不放过,时间抚平了他的呼吸,二十六岁的光景只能称作青年;他像半括号般侧身弯着,耳机线蔓过了手臂,被右手按住的CD机渐渐有了暖意,虽已成年却仍是踏在少年的尾巴上。 是黄昏,将温暖的色彩拉进来了这个房间。 男人咳了两声,准备发话,知道少年是听不见的,可也自言自语起来。杂志反盖在胸口。他斜视着他的背。很快就伸手去触碰少年的肩胛骨。棱角刺痛的感 … Read More

发条兔兔 | 身体不说谎

天在下雨。我在生病。 也许这之间没一点关联。 只是我迷恋这样的叙事模式。 就如现在——陌生的,这湿漉漉包裹的城市一隅,将来未来的神秘凌晨——身体被某种未知的过敏源唤醒,微微的呼吸困难。也许我会尝试命题为模拟的宗教式受难或其他什么,嗯,是的,有一点稍微的瞎三话四~~^_^ 不过是熟悉这样的语境,镶在其中我才安心。 但身体永远不会说谎。 在轻微的呼吸困难中,支气管或别的什么器官非常态的轻微变形,显现一遍又一遍在非常态的里面辨析沦陷的欢娱,差不多是致幻剂后的幸福眩晕,非常非常的电子——有时候,只听DJ.PAN的TANCE就会积累这样的感觉:振荡电路里满是用BASF900每秒30英尺的速度在+9dB的电平下盈溢出橙色的正弦波绿色的方波蓝色的矩形波红色的锯齿波或粉色的白噪声。从每个独立的通道涌出,在大厅LOOP混乱还原,所有的所有全部缠绕在你的身体上和身体调情,呼吸在温柔间断之外性感窒息,......真是非常的巴洛克。 最开始听到DJ.Pan是03年的初冬。当时KEVIN在另外一个城市接设计案子,我一个人留在上海。GO N'GO的程天野在电话那头说另外请了一个专门打TANCE的来打万圣节派对的连 …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