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承诺还有很多#000

预先设定的公开时间。我应该在小睡,或者看雷蒙德·钱德勒。不会说更有建设性的预见性祝福,只能俗套地说声生日快乐。一年前的今天我们还是陌生人呢,也允许我接下来路过。至于坚持的坚持,一如我相信的相信那样,从过去到未知,但愿不会有所改变。

最后的话,就留给当前的版头吧。

夜晚的承诺还有很多

——献给未来式德瑞克

傍晚,多云

比走调幸运一点的是还记得歌词,拍胸脯保证这准是煽情落泪告白曲。清清嗓子。颤抖从握话筒的右手绕了个大弯传递给干裂之唇。

他心有不甘地按下暂停,假装一切都能倒退重来,把领结重新打好,恭恭敬敬地坐在身旁。他的身旁。还有杯喝至一半的红酒。把命令转化为不夹杂丝毫感情的数据流,一抬手一低头一摆一动,他呼出的热气,淌在他颈后。为什么杂音总来捣乱,为什么黑屏了他们还虚影闪烁劲舞不止,为什么从此处开始。还有半盒烟,纹样被骷髅吞噬,变得异常可怕。把浪费升华为充满柔情蜜意的超声波,一张唇一阖眼一吞一吸,他踹开他,把身后的烟灰缸砸向张贴着炫耀着回忆的马赛克墙。时钟安分有礼地踱着步子,能不能再暂停一下,能不能静止麻烦终结吵闹。

能不能像个醉酒绅士或者迷幻骑士那样将这些那些强说愁统统塞进宇宙大坏蛋的屁眼里,减少垃圾,精简系统,剔除多余的身体运动,删节无味的肌肤报告。能不能再拥抱一下。

能不能抱在一起,一起去死,一起去撞开那扇门,跌进那深潭,从此不再担心平衡被破坏空白被填补。光线,刺痛了双眼;拍拍手臂,纹身是情趣的凭证,但是看不明的双眼无法辨认这番暗示,很遗憾,裸露需要勇气。诚如滚床单需要体力那样,他忍受不了的体温每分每秒都在上升,是错觉,是被麻痹了的温柔,想着这样怎么还不会爆炸的他的他,也怨不了他人那般把头埋在枕头下。

后来,他爬起来对他说,去开窗。他跳下来。

他继续趴着,叉开的双腿把床被都扫到地上,随手翻开的杂志夹着三两根他的毛发,也许在上,也许在下,反正都已是身外之物。他再度跳上来时,不小心挤痛了他正轻轻举起的手肘,他骂他,滚开。

好好,双手举出诚意。就立马如电视里演的那样,先愁苦、痛苦,再假哭,松懈防备,两张手掌捧起怨念,吻一下,到此结束吧我的先生。噢好可惜,台词讲错了,那么宝贝儿如何,你可以翻滚蜷缩可以肆无忌惮踢打踹拍,游乐场只此一家。

他默不作声地望向蹲在一旁的他,露出鄙夷的神情,然后闭眼假寐。他抓抓脑袋,暗念,时钟君您走慢一点吧。

静默会扼杀一切幻想。

唱的那支歌,坦白某段过去,却把应施予谅解的角色逼进死角,不问为什么,只重复这怎么办。如果事情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一斩而尽,那么,他并不后悔在那个晚上把话说绝。但是他知道他不会因此而立地成佛,他有需求有抱负,他还很年轻。睡眠让人贴近死亡。他在夜里哭。他听不见。

没有问号,那么就不需要回答;没有虚伪,就可以不用卸下面具。这张干净的面庞,不同主人所坦言的那样,尚未留下任何印章。

仅为表象?

他打好了领结,恭恭敬敬地坐在身旁。他的身旁。坐在张口茫然闭口惊愕竖起狂喜收紧欲念的他身旁。服务这种无形可触的东西,只能是一张皮,黏在最不想放手的手上,轻轻画圈,可好,这样可好。酒杯下压着名片,吸尽了意外流失的问好。红润润的晕,绽开了的手掌;最终撕开了膜。

空气让人憋闷。

把头靠后,双手垫底。他顿了顿酒气,说,我们、走。

他摁下暂停,接着又播放。噪音荡漾开来,充斥着一切主观臆想的空间,他的体内,他的眼瞳迷宫,还有一圈僵局锁定沟通逃避的结界。即兴演唱了三五句,他肩头突然承受一份重压。他没有回头。

热量传递。

慢慢习惯了各种突发状况,他以为这实为壮举,他小心翼翼藏好情绪,他不敢在他面前表露一丝得意。

他摊开胸膛,来,这就是你想要的归宿。

说完,也把酒喝完。

起身。

他哑然失笑,耸耸肩,把衣领整好,把狼藉收净。陪同他出去。

夜间的冷笑话总伴随左右,走路没踩着自己的左脚总归很幸运,至于说如何辨清分岔口则是另一个技术活。更多情况下,只有一个空格能纵容我们的个性答案,那个激怒了神灵却让沦陷者乐此不疲的承诺。

不能脱?

不能。

那么好,晚安。

晚安。

06/12-13,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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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年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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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年纪念!
text & photograph by 企鹅·宓

好吧现在是十二点半,作为准备七点起床的人现在我就该去睡了。但明天醒来我肯定没闲情逸致来叙述关于我们的一周年如何如何——是的,我们的纪念日太多了,第一次搭讪第一次见面,两个白痴的自high乐此不疲。

我不记得你的blog用的是多宽的图片,正如我不记得去年此时身处株洲的雨夜和你在qq上说完晚安是以怎样的心情睡去。但我记得在你的宿舍你蹲在门口抱着头接小球的电话,我们走在湘江边上你说很梦幻,摸福心的时候你光明正大地作弊睁开眼睛,唱片店里你给我们的手臂贴上标签,图书馆深深的书架和阅览室里你蒙蒙睡去,分别的路口我说走了走了你说不要。还有坐在那家书店门口不稳的三脚凳上你给我念的书,后来我看到落泪的《我的夜晚比你们的白天好》,如果不是性向交错那时我一定就爱上你。

就像你说波长一致。协调率这种东西,也许我只需要调整表现出的那个人格就可以。这些日子以来我们都改变了,也许我变得更多。谢谢你今天说我拍照好看,你的认可比很多人的赞赏都重要。也或者,我就是向着自己印象中你的喜好而去,于是如今你越来越明媚,我越来越清淡。

不知道你有没有盖那条紫色的毯子?那条很软,我很喜欢。你说女生盖过的毯子会香,所以我寄了旧物给你,还真是不会对其他人做的事情。你说我不会再爱上男性的话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你说我性冷淡的话已经成了我的经典冷笑话。

有一次被说只有接你和我娘的电话时我才会温柔。温柔当然只给有责任温柔的人用。

而从那时冲动地突然坐了十八个小时火车去看一个人的行为,就是在说爱你。也许以后的某一天我要严肃地对一个男生说,你能接受女朋友爱另一个男性胜过爱你吗?不能的话,谢谢再见。

因为我们以后很久,还要一直在一起。

——我是煽情结束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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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扰

01

企鹅:我真的萝莉吗?
小牛:嗯,声音比形象更甚。
企鹅:那我有外在美吗?
小牛:不然为啥那么多大叔萌你。

……

企鹅:你英俊得很有境界好吧。
小牛:不准提这两个字!
企鹅:是你自己说你很有“境界”的。
小牛:那是我的痛处!

02

兔子:哈——哈,死人我要睡觉。
牛子:不准睡!

……

兔子:那XXX我倒认识,不过……
牛子:XXX是谁。
兔子:张晓晨以前的男朋友——
牛子:啊,我喜欢张晓晨,介绍给我!
兔子:屁,我又不认识他。
牛子:张晓晨原来真的是……
兔子:猪头你才知道。
牛子:哦哦哦!
兔子:还有那个某某某,竟然是演《18岁的XX》的——
牛子:某某某是谁。
兔子:你没看过棉棉那电影吗?
牛子:没有!
兔子:就是棉棉那个《我们害怕》,网上去看视频!
牛子:你干吗那么喜欢棉棉!
兔子:……
牛子:见过几面!
兔子:因为棉棉很丑……
牛子:喂,快给我要棉棉签名本!
兔子:疯子我困死了,快去睡觉。
牛子:睡不着,陪我!
兔子:我明天还有事呢……

03

阿球:我以前和企鹅抱怨过……
阿牛:什么!
阿球:你俩讲电话频率太高了吧。
阿牛:那可能是我们话都比较多的缘故。
阿球:原来我都只有倾听的份。
阿牛:可能是因为我和企鹅气场比较合吧。
阿球:你是想说我们气场不合么?
阿牛:不是,阿球你是走娴静路线的。
阿球:娴静!杀了我吧。
阿牛:好吧,阿球你让我紧张。

……

阿球:好像就只有你叫我阿球哎。
阿牛:不对,我记得是拾叁这样叫的。
阿球:他没有,他是叫“啊,球”。
阿牛:反正我就是有这种印象。
阿球:好吧。
阿牛:拾叁有了女朋友后就和我们疏远了也。
阿球:这就是那什么——
阿牛:重色轻友!
阿球:见色忘友!

一直在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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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来秀英俊的新头像!总督大人!(飞龙勇士是卓洛喊的!)
尘尘说,拿去吧,我还有什么不是你的。(好肉麻!)
尘尘之前还说,“尘尘”这个称呼是牛牛专用。(好幸福!)
呃……花痴完毕,那么我应该重新追《银他妈》了?!

02

昨天九点不到爬床翻了会《阿拉蕾》就困得不行,张大嘴巴,开灯睡觉了(真不小心)。然后被室外噪音吵醒,喝水吃药上厕所,关灯睡觉。可死活睡不着了,对门的电视声放得很英勇,我怯弱得乖乖趴着睡。然后实在不行了,开灯看钱德勒。

钱德勒说,我要走的路是我一直在走的路。哦不,这句话我还没看到。马洛气质比外貌帅(虽然没什么笔墨描写),可攻可受实在精神可嘉。《再见,吾爱》(慢慢地轻轻地暧昧地念出)绝对是一部擦边作品,谁让你走硬汉路线,所以“热气呼出,淌在颈后”在所难免;那啥《漫长的告别》就已经很暧昧了,但有个决绝的结局,漂亮。

嗯看了个开场,又去看《阿拉蕾》了……两点睡着!

03

梦做得很诡异。为什么又是学校(高中!),情结还有完没完哪。干脆牵着小手一起去吃牛排饭吧。还写什么“我会等你”的小字条呀,直接穿过放学人群上去拽着走吧。真想看你吃饭的模样呢。

04

明天是一周年纪念日哟。

回顾就没必要了,去年也写了日志。总之这日子挨得很近,以后想忘也忘不掉了,不要问我为什么。企鹅前几天说,我穿了猴子衫哟,情侣衫!我很正经地说,好好,改天我去找出来穿。但是今天我穿的是另一件猴子衫(不要鄙视我懒)。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