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癖

01 没有什么恒久不变。 一切都在分崩离析。 02 很困扰。 杂志癖在我身上的压力反应,不是怎样搬家,而是何时才能撕完。 过刊杂志简直就是不期而遇的定时炸弹,它们堆积在墙边,不看你脸色,不管你情绪,冷静地蜷曲变形,干燥地积灰退色。 你的剪刀是一把欲望,你的小刀是一柄遗弃。 花花绿绿的破纸条在床上起舞,被揉搓,被凌空抓起,再度堆积在墙角边。等待最后的废纸贩卖。 墙上不会有贴画。 脚下不会有纸屑。 那些广告,那些明星,封进塑料袋里,压在衣服下面,与假想肌肤共眠,与未来同行。 直到纸张与纸张黏在一起,成为分开即毁灭的记忆。 曾经我把那些杂志丢在一个以后都不会联系的受君宿舍里,曾经我把剪下来的漫画人物挨个贴在记事簿里,曾经我卖掉了许多不曾仔细看过的杂志。现在我继续买,继续买了后堆好堆高,继续翻一遍即过。 收集癖意味着要收全,从认可的那一刻起,将能买到的买到。至于是否值得买又视当时的幼稚和无聊程度而定。 好吧,说到底,这出于对“系列”的迷恋,而杂志正是这种系列标识的圆满呈现,有专属LOGO、各色但协调的封面、偶有变更且随大局的栏目,永远没有尽头…… 剪刀手不爱德华。 03 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没 … Read More

隔墙有耳

01 一周总有那么个夜晚能听到女人叫床声,请问这里离天堂还有多远?咬牙切齿地希望发出这声音的是春哥,插入者和我都永生。 某位同性恋作家在某个开篇里提到,将枪管戳进嘴里,你就永生。我想换种方式来表达内心淫贱,你含着大鸡巴,你就永生。 叫床声真是一种神妙的“语言”。可是又很难用语言描述清,我蹲厕所时,曾试图辨别它的变化,短促的“嗯”、“啊”连起来差不多可以唱一段双节棍,配上“披”-“衣”-“啊”的撞屁股+床板节拍,二人转接个Hip-Hop绝对让偷窥者偷听者都Lily Allen & 黑眼豆豆。 我努力想重新回到书中往事里。等日后功力深厚,定能边听着这欢爱的大自然背景乐,边与文学大师精神对话。 比较坏心的我,曾经好几次想在深夜两三点用电视放点Gay Porn,来反击一两个小时前骚扰我清修现在差不多平躺的男日女们。我想想,欢乐的一般向Porn,我也不是没有,不过还是男人的呻吟声能代表我的怨愤,让那些沉闷且卖力的直男们多学习一下嘛。但是,到最后,总变成只在室内荡漾的睡前问候,对对对,我就是那种敢想不敢为的软蛋。 说起这个叫床,想起某位大学室友,非常喜欢学女人叫床声,不仅如此,还用手机录下来,在大 …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