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寿不长寿

塞林格死了。 除了上周我梦见自己雷人般变身为塞林格私生子,除了差不多一月前买了本四折的《抬高房梁》,除了许多年前看了《麦田里的守望者》,塞林格这名字并没有过多出现在我的阅读生活里。于是现在想说点什么,也只是毫无感情地寄好奇与期望于他的遗作发表上。毕竟隐居这么多年,新作在哪里呀在哪里,可即便出来了,估计我对之兴趣还不是很大。 想想我家阿特伍德,去年满七十岁。如果依照塞老的长寿标准计算,还有整整二十年,还能出很多力作!拿不拿什么小诺奖完全不重要!

无处

01 梦很琐碎,有些不合逻辑事实,但因此而美妙。 ——“我”,代表梦中玛丽苏;我,代表现实妄想狂。 “我”是个好孩子,有天晚上躺在床上接连看完两本书,就急忙给丸丸打电话报告,丸丸说麻痹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在赶稿没时间听你文艺荡漾。(于是我泪奔么。) 后来,“我”像是通过某扇时空门,来到了纽约…… 有位很麻烦的评论家跟着“我”,始终甩不掉,“我”叼着烟买了份《纽约时报》,评论家趁机搭话,请问请问没个完,“我”很无奈地回着。“请问你是不是私生子?”听到这句,“我”简直要疯了,心想这家伙到底会不会采访啊,有没有水准啊,“私生子”还用本人来回答吗?“我”无视此话题后,他转向了重点,问“我”父亲的日常生活和喜好娱乐,“我”轻描淡写地说,“他呀,就在山庄里喝酒度日,糟老头一只。” 就在此刻,清醒机制启动,梦中的“我”醒了。当即上线询问九间,九间对“我”说,“塞林格滴酒不沾的!”于是“我”立马回到纽约街头,修正刚才说过的话,“啊,我父亲在隐居嘛,隐居的意思就是外人勿扰,understand?拜拜啦!” ——我的玛丽苏,哪里来的塞林格之子,快去死一死。 时光变得恍惚起来,“我”在西班牙语课上打瞌睡,被老师 …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