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的意识里

记忆并没有那么牢靠。我揉着眼皮支撑自己起来,视线还没有变明晰。对于存在感的疑惑,一直徘徊不散。我能找到的真实,就那么坚固,权威不可推翻么。我相信是梦,那么什么才是醒的尽头。 梦与非梦的纠缠始终纠缠在大脑深层。周围的这一切都是现实吧?我需要那伸手紧抓不放的东西能提供温暖,坚决的力量要由内扩散。心的脆弱在现实铁臂的挥舞下更加懂得重建自身的城墙。喂,你真确信你就活在活生生的现实里吗?咄咄逼人的质问仿若从虚空中刺中你尚未抵至高潮的欣喜。而我又仿佛只在幼稚矛盾的胡思乱想中发泄着无意义的愤懑。冷静是冰冷的介入,但不可给予理性的梳理,而在混乱中自身还未丧失的存在意义到底还能被解读多少呢?其实,多数情况下这种思考也遁为盲目化。 我清楚自己并不在梦中,这就仅是靠身体疼痛才可换取的真实感?然而疼痛又只不过是一种意识,暂且迷失的我那就是活在自己的意识里吧。喂,你在哪里?嗯,我在我的意识里。小说《夏伯阳与虚空》展开了一番存在意义的提问与回答,两个人在问答里绕着圈子,那是一个回归原点又成虚无的圆。我的意识可以一级级地升高,在大脑在房间在俄罗斯在地球也在宇宙里,但宇宙却在我的意识里。这并不是思维局限,意识重归了意 …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