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诗人与初夏

向 日 葵 之 恋 对于这个男人,我该如何形容呢?疯狂已不再是他的标签,随着时光的祭奠,凡高的割耳更是成就了一段血性的爱情传说。当我们面对那些妖娆的鸢尾花与浓烈的向日葵时,扭曲的生长已经被画家赋予了真诚的吻。是的,当他要亲吻枪支时,却没有人来送别,哪怕他将成为后来二十世纪里最让人热血沸腾的偶像。同是画家的米勒点出了凡高的信仰,“艺术便是战斗。”所以在凡高心中,惟有艺术才是最考验人的忠诚——对生活的忠诚。或许,在别人看来(就连凡高本人也这样看),他其实是卑微的,除了精神的坚韧之外他完全没有更伟大的法宝,甚至可以说,凡高的偶像气质就正是建立在这最平民化最本源性的生活姿态。 《亲爱的提奥》是凡高那尤为著名的写给胞弟提奥的信件,他无意为自己立传,只是朴素率真地记录一段又一段在艺术饱满与生活贫困间挣扎的内心所感。当一个人有了倾谈对象之后,他的口吻是亲切且自然的,凡高有对自己亢奋的辩解与维护,但这种举措给予了提奥与我们这些读者别样的亲昵感。在生活中,无法解释那些不可抗力;但在艺术创作里,解释作品就是搭建封闭内心与外界的桥梁,凡高的执拗,正使得这过程充满宗教朝圣般的纯粹。于是,向日葵一朵一朵地绽放, … Read More

谁的梦在塔中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在咖啡香中醒来。 视野升起咖啡泡。醇香醇香的。他张着嘴。像小孩一样把泡泡吸进口中。咖啡泡带着一种精灵的心,变幻着生与死的色泽。它们越飞越高。断线的风筝。离眶的泪珠。脱弦的情箭。幻灭。消逝。越来越远。 他只发现,舞台是绿阴阴的草原。而他的房子之类都升为大小不一的咖啡泡。飞天。无尽地。 他的唯一所属,只是红木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逃离了物质生活,又活在怎样一个乌托邦。 赤裸的他,呼吸。呼吸着自然。自然也呼吸着他。 多年之后,还清晰记得,他后脚迈进塔门前,踩到一颗石子。 那石子哭,而后,风哭,云哭,天空也哭。他的无心,惹上了一场美丽的劫难。 把门一关,走进黑暗。身处其中,人,总习惯将所处空间当成灵异幻地。单个的人,许是有了另一存在。黑暗中的前行,或许靠着神秘存在的吸引。 很快地上楼。楼梯的吱嘎声在空荡的大厅里吟哼。手摸的古墙是一幅弯曲旋转的藏宝图。年华的花开。 以为上了楼,就有光。假想的破灭更使他好奇,他想找谁?不知。 有人?问语期待着回声。 纱的轻舞。隐约。传承着一波一波的问候。彼窗有一女子回头,肩上披发,手上捏纱。 黄昏的微笑。头发的深夜。眼睛的清晨。脸庞的晌午。 你好! …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