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的阿马

这个跨夜看了《蛇舌》电影版。 经过这么几年,我还是喜欢这个译名。非常妖孽。但是不够妖孽的女主角实在有点扫兴。阿柴确实很冷很硬很他妈欠抽,但是太老太丑太不性感;阿马算是及格的选角,但21岁的演员去诠释未满18岁的混混实在太没有资本——噢我那调皮的阿马!阿马应该更像猴子一点,脸不要那么有棱角,像少年一样妩媚才好吧。 零三年的中篇小说,金原瞳的内心自传。当看见零八年幕后的她时,直感慨这位早熟女去演自己笔下的路易就好了。要知道,吉高由里子的扮相太乖,并不贴合原小说的颓靡气息,不,应该说逆来顺受随我波逐你流才对。当然,对于仅接触电影映画的观众来说,也许这样的反差美才更sexy。 比较不sexy的是本片的性爱场景……太无趣太没尺度,可是也不能要求人家老导演能挽起衣袖放手干个够吧。阿马的身材是很好,阿马与阿柴相拥的场景实在太不堪入目,阿柴真的太土了,从皮带到长裤,即便满上身的纹身也不能让你时尚起来。 其实我看电影最期待的一个场景是,阿马死后阴茎被插入线香的样子。但是导演直接过滤掉了,唉,我总不能自我尝试一番吧。 离第一次看《蛇舌》(小说)已经四年有余,对如今还能把情节记得一清二楚的自己感到很诧异,大 … Read More

回光

梦境是日常琐碎的折射。也好啦,我爬上你的床努力去吻正在翻书的你。还有什么。我不清楚。就这个细节让身份变得不那么重要。最后应该没有成功,不然我不会爬起来喝水。

假如你没有哭

当我想被操的时候,就去找个人来操我; 当觉得不爽的时候,就会让你操不进来。 FUCK OFF! 我需要一个bad-boy, 无奈bay-boy囚在我心。 给你一个G点,你就能操翻地球。 我痛了,你哭了。 他妈的快去死好不好? 行在虚构薄冰之下, 你是君主,我是外星人。 丑陋的外星人对我说, 没有谁能摆脱……的束缚。 对不起, 风声太小我听得太刺耳! 白白白白白噪音, 擦除结束,介绍,与高潮。

一百年后的世界

01 那应该是回家期间,在睡觉时我竟然忘记把眼镜摘下,然后很幸运地把鼻架折断了。醒来时浑然不知,颤颤巍巍地就爬下来,镜片一左一右地摇晃,我以为这个世界犯晕了。 我妈陪我去买火车票。掏出钱包一翻,我发现自己已经拥有了归途的车票,很可惜,日子是在昨天。我妈帮我办改签。竟他妈的要再交一个全价。我说算了不回去啦。可是她却已经办好了。 后来我妈就去打麻将。我跑回家匆匆整理。发现带回来的一本小说的书脊很幸运地从正中间折断了。 我忘记那是哪位女作家的书了。从梦中醒来后,在发现阳光终于肯赏脸的同时也遗憾地看到了融雪。我不应该睡到中午的,对吧! 02 这一年,饱受了各种催促。依照小谢的话来说,难道我真是正宗催小牛的血统?不可能啦,动物界要是能引领国家公务员,那么这个国家的前途一定是异常光明的。在我妈的眼里,公务员比女朋友重要,工作比恋爱重要,房子比生子重要,钱是各个选择题的关键之匙。 过两年被催考公务员的日子还算好应付,但这也是最关键的一关,一旦我欣然报考公务员,就离被催快找对象的苦日子不远了。由此可见,报考公务员一事,能拖则拖,不能拖就逃。独生独身主义万岁! 03 在喧闹如炼狱的炮声中睡一个安稳觉,这 … Read More

Forever Pamplona

是放在旧站上最后的告示牌。 是属于零四到零七的叁年祭。 黑白定格。永远的庞普洛纳。 01 没想到最彻底的闭站是在情人节前夕,果然很圣战耶。反低俗运动如火如荼,像我这淫贱人士怎能幸免,噢不,都怪我任性地使用违禁词?可是!老子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么纯良的《彻眠·5》出现了啥禁语,惨遭蒸发。做爱?淫乱?情欲?好吧我错了,我本下流。低俗始终与智慧相随! 所以,迷失的庞普洛纳变成了永远的庞普洛纳。连作为备份站的存在也消失殆尽。短暂,永恒的黑色。白色是幻觉。网络是浮云。文字是灰烬。生命是死亡。 不过对于那些直接接触本站的访客来说,庞普洛纳是个久远的印象。在两年前搬站的时候我试图作出更坦荡的改变,结果还是陷在文艺死泥潭里浑浑噩噩,热情渐渐没了,更新自然变慢。现在的运动让我更觉得,说话少比较好,吧?(不要找借口,是你本来就懒,好,吧!) 02 至于男色站,待我研究好模板再公布FC2地址。

烟色迷梦

主题: Untitled 摄影: Pieter Henket 功用: To 住在情人节隔壁的男孩 旁白: 骚扰你是我的乐趣耶。你说再见我就再见岂不是太闷了点。不过考虑到那未知的前途,应该给你多一点呼吸才够。说到底,我果然是太天真呀! 水印: From 不能假装无聊的牛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