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8-27 11:33 3 2261 3 mins

指代之后

空白

最暧昧的称呼,最泛滥的意义延拓,最后在路人石林里邂逅,喂我明明见过( ),为什么( )却对我视而不见。

针对性,就好比那生锈了的绣花针没入掌心却又找不见。用手勾起这泛泛的亲昵,难道真以为能冲破这跨越代沟与阻隔的距离,冲到那个( )面前大声嚷嚷看我多在乎( )。拍掌,我真心想说( )就是个屁。但是又找不到第二个词能代替这美好又虐人的屁,于是只能心灰意冷地躺下。一如坟墓地底下的安宁,风呼啸而过。没有窗。没有能透过灵魂的清光。

再说什么离开( )我就不能活的辩证关系已经毫无意义。不过,我倒是很期待下一场表演,那时候( )一定会手捧惊喜出现在

梦中

我对你说过两次,我梦见了你;梦中的你是个妖精。后面的那句我倒没确切说出来,太有暗示性,反而失去了原本的美妙。更何况我已经留不住了。

没有任何的身份表露,背景就是那张白纸,白纸折折叠叠成为一顶帽子戴在你头上。或许后来又被你打落,落成满地的纸飞机,更伤心的只会是我紧紧抱着你而你却说着他人。那句话够狠,足以抹杀年少轻狂的幻想。“我变得如此美丽,是为了与更多人上床。”好像是可爱、性感之类的词语,也无关紧要了,真相只有一个,被你碾碎在我脸上。

结局并不明示暗伤,也无关甜美。妖孽的存在根本不论前因后果,它继续前行,直到获取唯心主义的救赎。我只记得那个美妙的拥抱,没有温度,没有一丝一毫的他物传递,却凝固成了冷冰冰的恪守姿势。梦中的你脱离了常规,反而迸发出更随性更不要脸的可爱。不过就如你忍受不了后说出的那句请别再玩我一样,也许这种一一对应的游戏模式只在梦中成真。划为私有,玩物造反,那怕是很恐怖的桥段。

而对于一个以第一印象为首要的生物来说,再惊悚也不会比撕破脸皮更触目惊心了。漫长的沉默,总说着漫长与冗长的我,只好回过头去把那些都吞下去,消化为无聊,无聊的笑料与调戏,最后一步是排放出垃圾,在垃圾中嗜睡不止,不觉深入了梦。你总老老实实说着晚安。不管我看不看得到。被遗漏的短信。

或许还有一个照面,只发生在

夜晚

我以为我能做到,做到不再提你。但那只会证明我的幼稚与不安。还有很多很多的掩饰方式,与擦除办法,我选择了最粉饰太平的一种。那时候聊天记录的丢失并没有让我怅然,一切过去的只有痕迹而无法追寻来路。我想,这样很好,只有空白的美好,没有充足的悔恨。

要说假设,我会假设我并没有打扰过你。那样就体会不到你赋予夜晚的艺术表现力。继续说下去的话,只会更显哀怨,这样不对。要像个机器人一样单调地说声是的我会去做谢谢主人又发我一张好机器人卡,那样才行。

我关闭了那个银河,那也是我自以为是的关闭。正在进行中的告白只延续到夜晚,虽然没有一点指向性,就好比擦肩而过的某种因果,它只揭开那层不会误吓他人的薄纸面具。至于效果怎样,完全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你根本不会知晓,不会关心谁路过谁回头谁去死。

只有满天星知道局限,自身再璀璨也照耀不到

室内

在夏天之前,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如果生活在一起,是不是会彼此讨厌对方。你肯定会讨厌我的,等相处时间再长一点。你被我抢了话,你只好说,我们千万不要吵架呀。

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地上,翻书姿势很不舒服,又折回了床上。非常安静。听着大学时买的盗版CD,有着很多很多背景的音乐在室内循环荡漾。那本书倒是很轻松,但相比起来,看得算是很慢。

你不在。曾经没想过这个问题,是不是从早到晚与一个人黏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在更多人关心我与你相处是否和睦之时,我突然觉得这恍惚四五年间的空白与不可知一下都亲切起来。在路上,你会轻松平淡地说出很多以前的故事,那些只出现在小说里,只出现在屏幕那边的内心底,突然涌了出来,被车声被走路声淹没。我没想过会这样靠近你。所以对目前而言,这明显是最重要的一年。从久远的聊天室开始,到最后的海报之旅,再到吟读不下去的诗篇,漫漫柔光。

不能说我多了解你你多了解我。很久前这都不复重要,都不如初始印象来得直指人心。我不止一次表达过,有两个人我此生感激不尽,一个是兔子,一个便是你。那么请放松,被我的乐观感染吧,盲目乐观也罢,我很随性。

但会被你指责成星座特性,那也只能由你。

推门之后,有清脆的回音,看不见微笑,看不见斑斓的梦幻之墙。只有一个被安放在往昔的

美人

别忘了你有多美,就像别忘了你有多贱一样。现在我可是凌驾你之上,所以你成了我过去的过关老怪,时不时来照顾下你的自怜小心情,其实我知道你完全不需要。过了这么久,我发现最怀念的是那个我们漫无天际闲扯的深夜,说到了莫迪里阿尼的那个深夜。

好吧,也还没到时候蓦然回首。你的小烦恼照样接连不断,我已见怪不怪。更习以为常的是你的作息与神秘兮兮(?),反正你死不了死了也会在我怀里的对不对?如果见到你,第一件事是牵这大笨蛋去过马路。很合你意。师出你门下,我早已学会怎么推倒你了。哪怕还会有嗤声,可事实非常明显。

就算回不到十七岁,我也能找回那个少年。妖艳不屑,十分欠扁。披着的白色小背心,就好像我爱上的妖孽马甲,严严实实遮住了最性感的

花朵

应该用怀疑主义者惯有眼光去看那些扑朔迷离的奸情,然后轻蔑地哼一声不过如此,耍酷般离开,而不是化身地痞上前一把扯开纠缠双臂,或单刀直入刺入问题核心。那样太没风度。

我说( )啊,怎么可以被这样一个闷声屁给憋到呢。站在我对面的( )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没有手指的责斥,也没有口吻的关怀。( )若被我踩在脚下,那么便成为一出荒诞剧,虚无主义式的狂舞,牙张爪舞,却没有任何既定目标。然后呢,我轻轻松松从地上捡起被弄脏了的橡皮擦就能轻轻松松地把( )擦除。就像现在这样。不过,暧昧的“()”也必须去除。没有界限。只有漫无边际投身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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