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lustrated by 今市子 fanfiction for《百鬼夜行抄》 壹 回来那刻,雨已经停了。他撩了撩额前的头发,瞅到门外立着的伞正往下淌着水。刚进屋,她就起身要走。尾黑飞到他的肩头上,耳语,小姐可等了一个下午,我问她却……他耸耸肩,拍掉尾黑,径直往楼道走去。路过她身旁时,问,外面那并不是你的伞吧?她不答话,反而问,要是有个人等你等了半天,你迟到的第一句话又会是什么?他挠着后脑,说,当然是道歉啊。 推门的动作很慢。她一点一点地嗅到潮湿的空气香味。 他在二楼的窗口望。望她拎起伞离开了庭院。然后,他转身问尾黑,你们又给她喝酒了么。还是鸟儿模样的尾黑猛摇头。他也没再追问什么。坐在桌前看书直头痛,不知觉间雨又开始下起来。睡觉时雨声格外大。 贰 “可别忘记带伞! ”母亲在里间大声嘱咐道。律应付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显出麻烦神情折回去取了伞。出来时才发现门外立着一把朱红色的雨伞。这应是昨天司带走的那把才对。律虽疑惑着,可很快也将它提起来,与自己那把并握在一起。 雨还未落,他连打了几个喷嚏。律不住地揉着鼻子,立即冲进前面的咖啡店。要了一杯,双手捧着只当取暖。她来的时候,律站起来,透过落 … Read More

发条兔兔 | 本体与镜像合谋的时空重构

兔兔说: “你的作品你自己都搞不清楚,还要老子来帮你解读!” 于是请看他的批判,或者也可以作为小说的一个入口。他是这么说的…… Justice photograph by Harriet Leibowitz 本体与镜像合谋的时空重构 《爱丽斯与阿司匹林仙境》评论 by 发条兔兔 一场阿司匹林的梦幻仙境。谁在演出,谁在观看?谁安慰了谁?谁又在暗中窥探?只是我们都已上瘾。没有洞若观火的戏仿,只有尖叫中不确定的蝴蝶碎片。 亲爱的牛,你真是个宠坏人的家伙,完美地满足了我任性的要求。终于让我这一场第N次的恋爱故事有了一个文本意义上的纪念,而且是那么的精致华彩。虽然不说感谢理所当然,但为了批驳你之前污蔑老子习惯了在男人面前“恃宠而骄”的生活,不得不谨慎的感激你下下,然后安静地遥望着病中的你,说:“牛,健康就好,我再也不赌气乱说要你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了。” 关于我的恋爱报告。诺,就是本文的背景了。多说无益,大家只要知道这是一场由我(Julian),Kevin,Johnny的恋爱博弈,之中没有谁胜出,大家都是爱的俘虏和受害者,我们互为对方的阿司匹林罢了。进下一条。 那么,吹捧开始。 文本阅读中首先体验到 … Read More

爱丽斯与阿司匹林仙境 · 上

*此小说献给,某只因爱而亡的小白兔! *部分人物取自童话原著,但不要求读过原著! *故事纯属虚构,如牵强对号入座者,心理妄想狂乱后果自负! *当事者兔子的自白辞:情人节,暂别,赌气,任性,需要爱,相遇,419,溺,不可自拔,恐惧,混乱,逃,说明,三人行,虚妄,独占欲,受害者,阿司匹林! [1] 床板的歌谣催眠了花猫? 某条鱼落网了,会有剧烈的摆尾腾跃以挣脱束缚,假如它的牙齿够利,也可选择咬断网绳而逃亡。还有第三种办法吧,那就是等死。奄奄一息吐着诅咒下出遗言,也将被日光与空气联合宰杀。传说中的大王乌贼,若不幸被网给套住了,那么随着捕捉网越接近海面,它也离死亡更进一尺。 可这种绝对黑暗中的生灵并不只存活在传说中吧。故事总是编得离奇,仿佛这贪婪之网探涉的未知越多,就越能映射现实的寂寂无趣。在纯粹可悲的水域里,从不见什么救赎的微光。即便有,那也只会带来罪孽的贪欲之眼,然后滋生一片骚动。海面上象征性质的“宁静号”,会一如既往地向终站航行,在它的波涛翻滚之下,在跨越物种替更循环圈的垂直箭头之末,在隔离了荣耀性日光的正统黑暗领域里所发生的动乱,并不会有光的副作用向上扩散。 彼此绝缘的世界,充满爱意地 … Read More

爱丽斯与阿司匹林仙境 · 中

[4] 乌云霸占了雨的身躯? Alice讲电话时还要用左手轻捂嘴,这般的故作神秘让他很是皱眉。声音没有背叛主人,这样很好。White Rabbit不再研究房间的联系,不再坚持从Alice那里探听任何与房间无关的情报。他早早地休息,起早就到对门去报早安。虽已是一种打扰,但他单方面认为这才是礼貌的第一步。大概是因为月牙虎的缘故,他也不再那么憎恨外面的月亮,可他仍为自己绝好的皮肤担忧不已。 你那里有什么护肤品之类的吗? 没有。 那有什么水果? 没有。 健康药品呢? 没有。 呃……空气清新剂总有吧? 真的抱歉。 没事,请问有微笑吗? 你,到底想—— 我,要你。 很好很好,并没有做出关门那类失礼的举止。可这沉默更成为坚定的拒绝。White Rabbit还准备了好几种处理月牙虎接下来质问的对接回答。我不想要你;没关系,算我无赖地耍单方面就好。我可不懂你的意思;没关系,我们不都闲着可以慢慢交流。对不起我无法满足你想要的;没关系,即便你的敷衍就已是一场厚爱。但是,月牙虎以惯有的姿势倚门,眼神持续失焦,将眼白对着White Rabbit的满眶热烈的企求。他沉默。那好,对策就是陪你,陪伴也是乐趣。Whit … Read More

爱丽斯与阿司匹林仙境 · 下

[8] 巫女在窗前等候美人鱼? 被旋风推回到自闭的洞口,终于能不再下坠。一切的眩晕只会在无尽的舞蹈里跃然升空,可是从那些美丽的衣服上落下来的珠宝却为何滚向了我。有如时光穿越,这场万劫不复的游戏还没做完。当然,你要陪我,直到我们享尽了快感与焦躁。 只是,她又是谁?可怜的窗,古朴的墙,在幽暗的空间眺望不切实际的远航,那些船帆可不能载上你的祈求,我的小姐。脆弱,单薄,头轻斜,用尽热情地朗诵诗篇,通向蜘蛛巢的小径一游。她在祈求什么,不,应在虔诚地等待什么的到来吧。神圣的背影,不是死亡,即是爱情。可是神在她的注视下。所以,是很完美。 White Rabbit耐不住性子,想在房间里每个角落里找出月牙虎的私人物品,但这里的整洁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仿佛侵犯是种玷污。只是,既然他不在场,那么自己甚是可以为所欲为一回。要是有什么日记本就好了。事总不如愿,White Rabbit在罪恶感下的行为一无所获,此刻敲门声响起。 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真奇怪,我怎么在你的房间里? White Rabbit凑近那幅画,在右下角找到了一点阐明身份的资料——Woman at a Window,1822。当然不奇怪,女人是需 … Read More

亲爱的,写封信给2005

亲爱的洋果子 看见这些的时候,你已经在上课了。我现在对高三那段时日没有任何痛感了,只希望当前的你可以在轻松的心境在度过高中最难熬的几个月。像我们平时闲扯的那般,动不动就把音乐当成疲劳的缓解药。毕竟生活中总有太多的变故,你我都无法预测,于是抱怨或者倾诉才成为最正常的情绪宣泄方式。记得一年前的冬天,你用手机照明写了封信给我,短小而又破碎,虽然我看不见泪迹,却从那颤抖的笔画中觉察到你的悲伤。时至今日,我也无法给予什么真正有效的帮助。如果说空间的距离培养了心灵对等的沟通力,那么你与我之间的相知也不是几番言语能够描刻的。我们喜欢着相同的作家,相同的乐队,虽然为数不多,但已是这相识一年多来的时光赋予我们的温暖。 前不久你兴奋地说,用一年的等待终于买到了The Rasmus的碟。正巧我也看见了他们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张。说起来,去年的我们正是这般交流着彼此的购碟情形,仿若得了宝的孩子炫耀个没完。2005的年初,我疯狂地迷上Placebo这支华丽乐队,只是因为精选辑《Once More With Feeling》里的一首《Twenty Years》。在自己20岁之前听到这歌,心情却是难以掩饰的悲伤 …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