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8-31 18:10 1 2428 3 mins

摘得菊花,入得厅堂

好几个周末宅着看电影,随便记录下观后:

《E.T.》(1982)

丝毫不后悔迟了这么多年。要是早几年(就三年)绝对不会看出这个味道。小男孩是善良的诱受,他照顾爱惹花草又愚笨无知的游手好闲外星公子。外星公子恋家,又渴望得到小男孩的亲切关爱,于是,他一再回头,“跟我走吧!”可惜,小男孩在关键时刻把持住了。Bad Ending.

《本杰明·巴顿奇事》(The Curious Case Of Benjamin Button, 2008)

再次为Cate Blanchett癫狂。当然,还有越来越成精的Tilda Swinton。整个故事(抛开开场)让我想起《星空下的婴儿》,而《星空下的婴儿》关注爱情比这部两个多小时的电影要更纯粹,也很容易联想,出于题材相似性,《星空下的婴儿》像是改编或仿写许多年前菲茨杰拉德的《返老还童》(这译名不好,最后童都没了),好在一些旁枝末节让《星空下的婴儿》像星空那般迷人。回到大卫·芬奇的电影里,小聪明继续玩着,不论是被雷击了七次的男人,还是结尾处那几近静止的人物特写,仿佛有了鲜奇的调料,整体故事的平淡如水也就可以忽略不计。温吞水是很好,大爱无言嘛。冗长的片长,加上过分侧重一些无所谓的时段,使之缺乏真正拨动人心的一点弦音。

《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嫌われ松子の一生, 2006)

花团锦簇,遍地都是花……松子太伟大,导演太会升华……注定不会再看一遍的电影,励志深入我心就如七岁松子的回头一鬼脸难以忘怀。没有遇到对的男人,好歹不要活在错的地方,两者都无法满足,那只能算是孽缘加无常。瑛太……瑛太真无辜!

《大王乌贼与鲸》(The Squid And The Whale, 2005)

虽然“鱿鱼与鲸”看上去要比“大王乌贼与鲸”要顺眼,但回应影片寓意的确是后者。如果不是为了看“冒险乐园”菜鸟,我才不会终于决定看这被老子一而再再而三忽略的文艺不闷片。父母都是文学能手,可敬。更可敬的是父亲躺在病床上以这样一个条件挽留大儿子,“我可以借你看初版的《裸者与死者》……”靠,谁稀罕呀!还是“借”!

《美丽时光》(2002)

美丽de时光,美丽de范植伟!……de肌肉!虽然结尾很美,但总觉得太刻意了一点,也说不上矫情。毕竟比《蓝色大门》在最后强加上去的“蓝色大门”意象要好很多。如果换一个男二,那么本片就圆满了。

《长眠不醒》(The Big Sleep, 1952)

中规中矩吧,亨弗莱·鲍嘉的气质取胜,“有人说你冷冰冰”。不过委屈了威廉·福克纳的剧本。在好莱坞潜规则以及时局的影响下,男女对戏有所增多,无奈那位女演员的走场实在有点欲求难耐的滋味。结局戛然而止,断在念白中。根本没有揭示“眠”和“井”的意境,小女儿的作用相当于跑龙套似的发疯。全怪“男女浪漫”的主流取向,某同性恋小伙子都不能遭受一下来自马洛的辱骂呀,可气!

《棕兔》(The Brown Bunny, 2003)

自编自导自演不算牛逼,秀自己鸡巴才是正经事。最他妈憋闷的片子,不会最后来一锤色情重棒。文森特·加洛是个混蛋,这个混蛋还很痴情,痴情起来又耍流氓,流氓的下场是声泪俱下的一无所有,除了回忆,再无其它。(说起来,《除了幽灵,别无他物》到底要不要买呢!)《棕兔》是典型白日梦电影,只有意象,难怪它催人睡。可是加洛混蛋,非要用一个男相十足的金发美女来一场阳具崇拜的戏码,这深处,应该是梦境逆反的操蛋咒骂。在《水牛城66》里,加洛混蛋身体力行当了名厕所中被男人窥伺宝贝的反同者,最咋舌的竟是小便也没兴致了,一直憋到遇见有心被虐的另一名金发美女。综上,欠操+金发美女控+生理向恐同或誓死抑制的潜伏性同性恋内心=文森特·加洛……混蛋先生。

《风葬的童年》(Le Dernier Des Fous, 2006)

哥哥是悲剧先行者,同性恋人要结婚,他未来无望了……让我感动的在他对11岁的弟弟说起当年他在法文课上读诗的那一幕。多么好的诗人胚子啊,就被妄自尊大的教师给否定了。电影以弟弟的视角,于是无以得见哥哥与恋人的亲热与争吵,只怪弟弟偷窥能力还不够班啊!通观本片,故事凑合喜欢,主角弟弟让人生厌……

《艺校的秘密》(Art School Confidential, 2006)

艺术生的生活让我向往……本片有趣的地方在于它把“操”与“欠操”表现得如此诙谐生动,我当然不只在说“舔鸡巴”。原谅我的用词,好歹在生活中,Fuck见怪不怪差不多沦为无意义的“啊”。《艺校的秘密》纠结于两点,一谋杀,二爱恋。前者在一半的地方昭然若揭,至于后者,开始没多久就能望见结局。所谓真正的结局来得如此好莱坞,让我不能不叹只怪自己进了这个虎穴。

《绞刑游戏》(El Juego Del Ahorcado, 2008)

啊花痴先行!我爱西班牙青春片,我爱西班牙男!Álvaro Cervantes,这就是上一篇星星眼贴出来的那位美人。总感觉他像我家Ryan Phillippe和某人的混体,这个“某人”具体也说不上,不如当成无限替换的未知位。《绞刑游戏》——原谅我实在不太理解这个译名——重点在男角上,美人的痴情从小到大,到死,一览无遗。爱情悲剧不能全怪女主角背弃中的自私,两者都是受伤的人嘛,痴情男你剪了短发,还硬要去吃回头草,施主,回头是岸,回头?前方是大海,后头是来路。真的回的去吗?!

《好奇心》(Le Souffle Au Coeur, 1971)

近期心水之作。第一次接触路易·马勒,所幸碰到了此片。小男孩可爱到我可以去死(去死也没有用啦你得不到的),几乎是十四五岁猴子少年的最佳摹本。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秒杀老子,何况还有那又闹腾又挑逗的“来与哥哥们比鸡鸡吧”!前半的家常琐碎铺垫出后半的情欲初绽,母子乱伦这戏码在当年性解放的时候依然备受争议。先看的贝托鲁奇《月神》(La Luna, 1979),对主角少年的阴柔形象不满,于是没法触动我。而《好奇心》更像游戏一般的母子嬉戏轻易就袭过我心,也不能全归功于猴子少年啦。(不恋母,不敬父,不孝子,我无好奇心……不得不说结尾一幕满足我残缺人格所需的温暖与欢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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