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20 18:44 4 6323 7 mins

井底之猴

首先向可亲可爱的kik鞠躬道歉,拖了两个月的生日贺文现在呈上。

撇开我对SD的后发花痴热情,还有一点就是,俺不适合写同人(宽面条泪)。再除开之前写的怪异的百鬼同人,这一篇应该是……老子的同人处男作。然而事实是灰色的,我很直接地警告kik,替换名字就与SD无任何关系。我对不起你,花花小猴子,我扭曲了你纯洁无垢的形象!不要紧,我是很爱三井寿的,寿受主义去死!对于没有任何情节美感的我而言,填完坑没有异味已经很知足了。——不伦不类,短短四个字,将我的生平、体貌及文字艺术风格阐述殆尽。

关于CP攻受配对,请把鄙视投我一票谢谢。

(怨念一下,为什么会拖两个月!你太懒惰了!……弱弱地,其实我是开头写得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于是……于是接不下去。请无视这头该死的牛,by_kik。)

最后我选择在今天写完/发出这篇文,更主要的是今天是小村村的生日。好,再来致歉一下,不过以我对你的爱意以后定会再献上厚礼的(羞)。如果不是因为村树,我也不会认识kik殿下。最后的最后告白语,你们俩,我都爱!

——死牛,退下。

kik生日快乐&圣诞快乐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就是能令你血液倒流不得好死的振奋人心的口号,一字一顿,用尽气力撕破嗓门原来喷薄而出的竟与快感无关,汗水沿着嘴唇上的细缝渗下,咸的是舌,甜的是那颗白痴门牙,五个字,就好比现在的队形与人头一个萝卜一个坑,蹲在坑里的不甘寂寞的我们,肩膀耸动,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们很强大!”

教练则留下万古不变的憨厚背身,画外音害羞地插入,“很好。”

哨音响起,摩擦音满地滑滚,就好像那天晚上的偷窥幽灵一般被碾在脚下,看你犯贱不息作秀至死,看你自大逞强却只能蹦上跳下连个水果篮也端不稳,鞋带被踩,热吻结束,哔——哔你个头,有本事给老子举张红牌。球场上拧成一团,按教练的话来说,很好。肥大的麻花,给谁戴呢。

顺着椅子呈完美四十五度斜坐着,其实赖在地板上更清凉。忧伤个屁,搭在肩上的手并不熟悉,在这种时候任何热度都能轻易烧熔皮肤,要不想血液逆流还是请你把手拿开。经理移开手,顺便递来了可乐。

在场外观看,仿若戴着立体眼镜观看某部动作大片,只是那并不是你的一球成名咔嚓定格,也不是左呼右喊的友谊联动大会,在离终场还有二十五秒的那刻,这滴不得不以硕大来形容的汗珠从你鼻尖滑落,擦着上唇,坠向光滑的地板。

啪——

01

衣袖上的灰尘被拍落,一闪一烁自然不是繁星亮晶晶。他坚信抬头就能看见希望,而那其实只是黑暗的隐者。披头散发,摇摇晃晃,拎着可称作热情的酒瓶挥向了那团黑影,嗨——遇见你是老子这辈子最大的福分,嗯?爬起来的最大冲动来自,捏紧拳头还有力量打倒你,你这个蠢材。

他在玄关处静悄悄地蜕去球鞋。手撑着墙,轻喘气,好似随时就能晕厥那样把最后的一点力量寄托在双手上。放弃只一瞬间,他瘫坐在瓷砖上,按住大腿内侧,诅咒着这小气的生理机能。正在低头之际,对方走过来,把手巾盖在他的头上。他只看见那双自己送的红木屐,于是连忙去抱对方的小腿。

别闹,快擦擦。汗水从颈间淌下,幻梦般的跃身运动在白炽灯的仙境里凝为一尊雕像。他动弹不得;他卯起全身气力突破围拦将荣耀送入篮筐。回头一瞥,他已经拍拍手转身;他顽皮一笑,就知道你会认输。

樱木撅着嘴继续鼓捣手里的掌机,水烧开了也任由壶叫嚷着。他抱过来的时候实在是下意识地一脚踹开,用力适度,但却击中他那可怜的下巴,最后樱木也跪下来,扯扯嘴皮,将玩笑开在脸颊上,他涨红的脸,樱木不以为然。樱木瘫倒在瓷砖地板上,他轻松站起来,故意从樱木头部跨过去。喂。樱木索性赖着不起。

他赶过去把水壶提开。硬生生地把球服扒下,樱木叫嚷着那可是老子新买的很贵的耶,也充耳不闻。这个世界的沸点太低。你我都容易蒸发。咬出那么一排牙印,不偏不倚刚好依傍着心脏,他于是笑了。樱木愤愤地推开他,但刚离开,却立马转身一个扬臂将他摁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哦?他郑重其事地坐直了,耸耸鼻,你好我是三井,不是你的前世老公流川公子。

当时看着樱木那愈睁愈大满是惶恐的双眼,他禁不住捏紧了拳头,抑住兴奋又抱以翻身回击的些许期待。但是神射手总有落空的一刻。满场奔跑更是紧张多过兴奋?樱木拽歪了嘴,大爷我不玩了。

等等。

三井像输掉骄傲的白兔,披上灰衣,满心好意地倒上一杯温开水。立在茶几上,你这个王八蛋,给我吃药。

事情总像命令那般可执行操作,便不会有乱麻一说。樱木异常温顺地举起水杯,三井把药片放在他掌心。对了,我要送你份礼物。樱木说完,将杯中的三井一饮而尽。

02

寿,快起床。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叫过自己的单名。三井翻身脸压着枕头继续呼睡。身旁的人依然不屈不饶,很有革命精神,比如说挖地洞炸碉堡。寿你个头,你一边寿去。睁不开眼,一把抽出枕头将整个脑袋盖住。呜啦呜啦的摇摆声,好似小时候在街心公园玩的秋千,从一个至高点荡至另一个,脱落,跌在沙坑里嚎啕大哭。隔壁的阿姨总会好心地帮他拍干净,最后剥开糖纸,给你吧,彩虹棒棒糖才是最佳玩具,寿总舍不得吃掉,舔来、舔去,一个皮球砸过来,彩虹变成了乌云。他很恼火地一甩,别吵我,可那该死的舌头就是冥顽不化的蛇妖。烦。

樱木才不稀罕威逼利诱,可是面对欲望本身来说,任何诱惑都像竹篮打水。我就是天才,但为什么要躺在这张床上……无聊假寐呢。前一晚上这该死的寿才下禁令,别想我碰你除非……除非什么!?却没有印象了。就好像三井寿留长头发后对众人说,我只是个混混,然后被彪悍地打倒。装什么失忆,有本事打倒你的过去再来说清白罢。

为什么要帮我?

你真的很啰唆哎,我想出手就出手。

原来如此。

嗯?

他也一定是这么和你耗上的……吧。

看你脑子是烧糊涂了。

撒手,别把离开这种状态放上那狗屁天平上,这不够格;不管,拜托您别像个七岁小孩那样任性胡乱造句了,真不好玩。樱木不会照顾人,他只是他捡回来的狗。但是狗不会睡在床上,也不会把梦境复述成一个黑夜。

妈的,别把三根手指一起伸进来。

那要怎样?

寿强忍着,最终没有掀枕而起。

你教我。

好,哥哥我来教你,认真给我学。

03

痛吗,敢说痛就掐死你;痛个屁,连干场架都不如,你也太没种了。一根手指与另一根手指除了加减游戏再无新意可言,挖掘,解锁,点石成金。汗水将美好幻游捅为现实,樱木咬在三井肩头的门牙恰好守候着这个身体的火山,三井将头埋得更深了些,枕头偏离了床沿,但磕碰着的肩胛骨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樱木像贪吃的孩童用舌尖一圈圈舔在他皮肤上。偶尔抵在对方耳根轻声吐字,红了喔。三井置若罔闻,几年过去少年不再天才被冷藏,此刻他眼里只有一件物体,篮筐。樱木哦了一声,仿佛与己无关,却勾着三井的手臂。信不信……三井咬牙(没有切齿)地一拳摊在樱木的前胸,身下那位还一脸顽皮地白眼,信不信什么呀。没什么,三井略微无奈地偏头,与你比射球太降品位。不知不觉重音导致的战争脱离了控制,当年那个超级红猴儿也是一副死相挑定赌约,在超级之外还有超级超级的无赖存在,更何况从黑道走出已无“我就是王者”的烙印可威慑眼前的非正常人类。被抓领口,狰狞经脉,狂妄出手,嘻哈收场。三井将最后一球轻松投入,我可没有放水。但那只猴子才不把赌约当回事,比如说,他故意瘫靠在他的颈间喘息:

喂看你挺进挺出很累人的,还能坚持多久?

三井一听耳根唰地红了唰地紫红了,耳垂却被身下这家伙当成手指弹珠玩物。他沉住某种逃避的怨气,很认真地说,你自己太笨学不会,当老师的肯定忒辛苦吧。这会儿变成樱木红耳根了。

枕头上汗湿的一大块,渐渐隐去了形迹。三井早就说过扔掉好了,被阻止;三井说过别讲那些有多珍贵信不信我……我什么?这时反问的樱木最单纯。他却楞在一旁,我不过是个笼子吧。樱木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到是不是听进去照样有头没尾颠三倒四地吐槽。但三井忍不住了:

花、花道,你很可爱,但我要和你分手。

可是我们现在明明手是握着的。

那么,就甩开。

别逗了你以为你是养狗啊想踹就踹拜托饲主也是要有责任心的。

或者,

那快分手,那为什么你还抓我手不放,很脏哎懂不懂。三井又一个脸红,剧情像白烂肥皂片一般拉锯生孩子进行,但会有结果会有新生命的,樱木憋着的气终不过一声哈哈(哈你的头)大爆炸,喷在三井脸上的唾沫很快凝在表皮,气味气息气愤气氛不再捣乱,四目相对的焦点那会是另一个接触热点,嘴唇的功用无非是用来磨练恶心,更何况两个男人。

对了,别忘记用我新买的香草牙膏。(哥哥您太落伍了!)

04

正因为关闭内心,才能获取更矫饰的宁静。这是信念,不是真理。三井寿,22岁,不爱吃寿司,谢谢惠顾。逃避社会见习却跑来店里兼职,还不是以一个居家男人的心理自抚不平,养家糊口顶天立地。嗤笑;花花不是花瓶里的草草。痴笑;他送他《篮球飞人》的录像带。耻笑;那天你脱光衣服跳舞却滑倒。咳嗽,或者破裂。寿司店老板笑淫淫地站在身后,等手拍肩,自己才发现时间早过了Say Bye Bye的那点。

那家伙在外面等你很久了,喏……老板食指一戳。

三井怔怔地望过去,又如看见幽灵一样摇头否定所见。那肯定是恶作剧。你是谁;我是顽皮猴。为什么来找我;因为你召唤过。要带我去哪里;去那里的哪里。当然了,童话剧之现实上演完全是妄想冲破头颅,过山车之于做爱也不过忽悠上云霄的转瞬一刻,但是拽自己手的那只笨爪,明显是要昭示“你被捕了”那般把罪状全然亮出,为的正是塑造一个“逃避”或者“可逃往的处所”。这只该死的笨猴把喂喂喂全部吞下,擦净嘴唇,方便接吻,肉与布的摩擦,在人山人海里走向脱轨。轨道下有一具尸体,但是旁边并无樱树,真是可惜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汉子,十八年前你还没有出生吧?小猴,小花,小花花?喂樱木花道你给我好好听着。要不是我拯救了你你还在为赢取吉尼斯失恋大王奋斗不止。

屁话,老子一生只爱一个女孩,她,就是赤木晴子。

她是你的真命,那流川算什么,哇!三井差点就踩上下水道盖上那黄兮兮的香蕉皮。

就别把自己当救世主了行不行,你现在能好好走路还多亏我揍了你一顿,你没忘吧……顽皮猴将挠痒当成一种行为艺术更有一重目的是,你、让、我、窒、息。不过四周人群的频频侧目仅是因为一种视觉吸引,你一个大男人还让这么大只赤红公仔猴牵着手走人行横道,烈日炎炎,欢迎光临儿童乐园。

我可没答应带你去玩幼稚游戏。对方一转头,那万年不变的大嘴巴微笑分外邪恶。

三井皱着眉,继续走。在一个挺不显眼的小店铺门口,顽皮猴硬将自己那被肥大公仔服包裹着的身子挤进那扇窄门,而尾巴,被毫无恶意的三井踩住。你搞什么鬼;我倒还要问你玩什么把戏。顽皮猴卯起劲来向前冲,做工精良的尾巴照样从身上分离。三井叹着气,弯腰捡起那条深红色的猴尾,放在鼻下,有着阳光烧烤或者清风微炖的气息。这时候抬起头来,牌匾上朱红色汉字其实很是耀眼,这家花店想必有一定年头了。

还不等那只死猴过来催促,三井已前脚迈过门槛,后脚刚收拢时,便听到意料之中的问话。“先生您有什么愿望需要实现吗?”可是,这已经不时髦了。三井默不作声心底暗自鄙夷,四周察视。墙上的壁纸很新,贴画风景里仿佛就是去年冬天陪那家伙去洗温泉的地方,如果没记错,自己还掉了串钥匙在旅馆。樱木拾到,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来到他家,三井进门后只看见呼呼大睡的赤膊小子。

满眼春光,不乍泄,只漏气;顽皮猴捧着一盘半圆形的糕点出来,那欠揍的脸还是炫耀着“恶心去死”的笑容,不过好在他和他都没有言语交流。花店老板娘放弃了兜售愿望的生意,叼着雪茄靠在藤椅上闭目云游。只是,陈旧唱片机上荡出来的吱嘎吱呀老调让“皮不外露”的顽皮猴陡然一震,那盘美味非常积极地扑向三井的脸庞。

舔一舔,又酸又甜哟。红的樱桃绿的橄榄,黑黢黢的应该就是你的那颗心了。我也是有福了,顽皮猴小心谨慎地将圆盘从地上提起放一边,将自己那颗膨胀着童真的头罩靠近被奶油污染的三井。虽然是假的,但那也是嘴。嘴的功用是磨练恶心,这已不用重述;三井满脸惊骇地接受了布料摩擦的高级按摩,同时也碎碎念着将两手掐在了这只该死的不要脸装可爱臭猴子的粗脖子上。

咔、咔咔咔咔——不远处传来莫名的嘲弄声。仿佛在屈辱你甘于这场无谓扮演游戏。渐渐从奶油香气清醒过来,发现腰处的异常骚扰才是最现实的入侵。而故作怪异的笑声竟是自己发出的,连忙松开对脖子有非分之想的双手,接过经理递来的毛巾与水。汗珠是应接不暇的贵宾,邀请函已然失效。

比分多少。还差九分。区区九分,在自己昏睡的这六分钟里竟还未追上。三井不禁埋怨起自己的腿。但又如何,这球场对轻言放弃者向来嗤之以鼻。

如果是你,或者是他,可能都不会让汗白流。

05

樱木爬起来时,时针刚好指向9,身边的那团凹陷还在沉睡。今天是周末。如果不是下着细雨,路上行人应该更多吧。他突然急急忙忙套上衣服,匆匆带上门,出来后才发现没有换鞋。雨点落在微红的脸蛋,脚后根倍受尘土青睐。透过澄明的玻璃窗向里张看,白帽白衫的三井显得格外年轻。他又一转念,拍拍后裤的口袋,像时下街头小混那般瞬间融入了游戏大潮里。夜幕深沉,月亮被天狗吃掉了。

经过几重冲锋洗礼把最终老怪干掉后却发觉结局狗屁不通。黑暗森林的神秘,被一把野火强奸了一夜,真可惜了你的美梦。

樱木再次爬起来时,头顶的星光告诉他,时间是没有刻度的。你这只毛手毛脚的猴子,别把比赛搞砸了我就谢天谢地了,那时候队长是如此斥责。可是相较而言,樱木脱口而出,大猩猩你还不是抢丢球了。时间哔来哔去地就在哨声中溜走,汗水是荣耀,但面对被死水磨光的石壁,光流汗只有死路一条。

这口该死的枯井,老子要把你炸了。心里的想法只有一个。对于穿着笨重公仔服不知从何时起化身为形象大使的樱木来说,点火只会焚身,别转身撞墙了头破血流也死不掉。不过如用飞天猴子这一绝技,想必能脱险而且还能划过绚美星空,陪你一起去骑流星雨。

然而最残酷的现实莫过于,惨黄惨黄的香蕉此时还不知趣地跳下来勾引。我,一只蹲冷板凳的猴子,要把你吃掉。拍大腿最重要的技巧是,皮不颤肉颤。在人声喝彩中的逆流总漂着顶丑角之帽,诸如“流川枫你给我去死”与“大猩猩你本来就不是人”。

三井推门而出,揪起嘴角冒泡的酣睡樱木就直往家奔去。天上偷跑出来的星星一个个都是淫贱的偷窥狂;观猴不语。

06

这样总可以了吧?

樱木嘟囔着的设想旁人却听不太懂,三井依然自顾自地擦着鞋。电视机里噼里啪啦也不知放的什么,背后灵会跳出来大喊一声:过这种自甘堕落居家生活的你们,可以去死了!但好像……对两个光会拍球的笨蛋而言,热血总只在短暂的那么十几分钟,手臂战争,或者,肉身进攻。原以为自己会一直混迹街头的三井也觉得干净的今天仿佛是一场梦。有个孩子会对着镁光灯说出种种理想与激昂言辞,但嘴角一歪却也曲解了诸多评定,你只为你而活,篮球是你人生的一部分但不是人生。

做理疗时樱木像傻瓜一样在医院球场上模拟灌篮机器。别人也许不知道,他才是明日之星。三井从窗口看见的风景,蓝天白云寂寂无趣,但被一只猴子点燃了这幅水彩画。

再不说话我就扑上来了。

你以为你学会了抢球就会扣球了,嗯?三井微微一笑,啪的一声将电视关掉。

樱木一个反身,将三井扑在地板上,口里一直在念的是,你这个该死的寿。

三井准备很安静地享受这个夜晚。

看你的手又抽风了吧。但这明显又是一个注定不安宁的夜晚,三井挑开樱木的笨爪,尔后挡在他的前额上,煞有其事地说,我说过别想我碰你除非你忘了流川枫。

我明明已经学会了如何……樱木明显没有听进去他的话,还在怨念上一个挫败。等等,流川枫是谁?

三井翻了翻白眼。推开正压着自己的高个子,起身。

很好。

他吻在他鼻子上;他冒着不满横眉毛瞪白眼,他飘着得意横眉毛歪嘴角。

你是一朵花?别臭美了。

或许那句话还可以这样说,令热血沸腾高潮迭起的夺命咒语,一字一顿,把相逢一刹那的天雷地崩都精简涵盖,实在了不起,恭喜你我跨入永生,五个字就好比蹲在枯竭穷尽的破井里照样能挖出黄金般的珍泉:

“我们很恩爱。”

End
10/24, 12/04-12/20, 2007

Today in History

2004  •  彻 · 眠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