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猴子少年风流倜傥。
甲和乙是我认识却对不上号的朋友,他俩先后前来汇报自己在床上与猴子少年如何快活,谈吐中春宵在我眼前重现,我立即脸红了。后来偶遇猴子少年时,他对这些避而不谈,专心致志地和我商量怎样才能杀死兔子先生。后来话题转了三百六十一度,猴子少年突然正视我,要不要来搞?我一怔,但心知肚明。那好像是在高中教室某层楼梯间,也好像是在图书馆的顶层楼梯间,更似乎是在体育器械室里的鞍马下。我想象着甲和乙从猴子少年身上掠夺的体香,一阵急躁,喂喂你是不是很饥渴。快变成水吧,滩在我身上。他们有没有吻这里。没有。阳光穿过我们的空隙,染金的指头信步不止。后来猴子少年竟睡着了。我则不停挑拨着他的睫毛。再后来,我也躺下来,他顺势靠在我的胸前。
02
被猴子少年推倒是幸福的。最近总结了一下,我其实不是恋童,而是bambiboy-kon,闯进组织差不多三年有余。猴子少年应算是bambiboy的小分支。至于这控之名头,还真是又文雅又恶心——挑起内裤看见蛋蛋,剥开香蕉咬掉香肠。最近口味比较清淡,还是换掉油腻,咬嫩黄瓜好了。
bambiboy是某家的弟弟,我不清楚我认识的是他姐姐还是哥哥,总之,有天我误入,撞见了bambiboy和他的小女朋友,他顽皮一笑,推推搡搡地出门。第二天我去玩,又撞见了他另一位小女朋友。第三天,没有女人,bambiboy在睡觉,歪着嘴角,冒着即将被我吻破的气泡(气泡无型,我有型;气泡无形,意淫有形),我刚揉搓着他那本就凌乱的发,放在枕边的手机响了,是个代号,我接了,把手机放在bambiboy的耳边,手机里的陌生女声柔声柔气地叫着喂喂以及bambiboy的名字,bambiboy嗯了两声,然后睁眼看见我。我朝他笑笑,转身一边凉快着。
后来某天,我问bambiboy图书馆怎么去,他说可以骑车带我过去。于是出门。
迎风流泪是有点不雅观,把鼻涕揩在bambiboy的小背心上更是要不得的行为。要是路过绿色无极限的麦田,我是不是该感谢下万能的莉莉周与苍穹,哦他妈的残青酷春,给予我幸运和勇气,抱住bambiboy的腰就好比抱紧幻影木马一样抓住了永恒的不逝,是多么难得。
图书馆管理员问我有没有证件,我说没有。bambiboy上前来搭话,问用他的证件可不可以。我心想你白痴,当然可以。
然后站在图书馆台阶下的广场,我开始思索自己是怎么来到了这里,建筑街道一概陌生,指示牌上的文字全是奇怪的象形符号,我看见无数的撇捺,就犹如被扇了无数个耳光,左闪右晃我只能辨认bambiboy。他过来按住我,你没事吧。
时间静止。
03
女人按住他的手,说,马修,你觉得怎样,要不要来搞?
我说马修啊你也太能搞了吧!
诚如马修在转述中说的那样,戒酒七年其实是每天戒一次才得以实现,是分成每小时每分钟戒一戒,水滴石穿是黑洞的形成,铁杵磨成针那可不利于生命健康啊。我对酒没瘾,无法在这个具体的困境点上与马修感同身受。可惜“戒”是万能的,以此类推与超能联想总是令人难堪,身为一个几近失控木偶的sex-addiction,禁欲就该是细分到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一秒钟。
世界太平——小飞机场(让我坠吧!)。
04
——是不是“最”爱我!
——是的,先生!
原来我的博客说明是这样用的,嗯。
Today in History
2008 • 打飞机
2005 • 哼,兔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