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渐渐演变成actor派,听音乐变成discography派,似乎好早前自我标榜的心理至上也已成了看书的某根装逼准绳。当然,欲求“完整”是无可厚非,把这“完整”当成享乐幻境也能促使我向前泪奔——然而苦海无边,回头哪里有岸,舀一勺尝尝,日思夜想的脸庞又被划碎,斑斓入幻。
Ryan Phillippe (1974)
认识菲美人比较晚,但不妨碍我脑残状地将“真爱”标签贴给他。在《我知道去年夏天你干了什么》(I Know What You Did Last Summer)里他献出了宝贵的青春男体,又很不幸中途被黑暗掠去;那时候我根本记不住他叫什么,直到《双面间谍》(Breach)中几乎走向危险的男追男游戏中他所展现的冷峻与稚气令这张金童面孔变得诱惑十足——拜托说得太夸张了——但是我很冷静,因为我没条件去花痴你。《止损》(Stop-Loss)的出现是颗春季炸弹?更具挑逗性的,是《雾气迷蒙》(The I Inside),这家伙像个神经病那样的性感,即便剧情无趣,有了你,就如同黑夜有了灯塔!(……让我们荡起双桨……)呼唤并等待《富兰克林》(Franklyn)时代的到来!
Jamie Bell (1986)
那部声名远扬的《Billy Elliot》(不要叫“跳出我天地”要叫“比利·艾略特”!)之前留给我的印象也不过是“跳芭蕾的小男孩”,当我更年轻时想看却没条件看,到了现在,我又差不多对正太无感。与跳舞小子的第一次相逢……是在《Jumper》(其实我想直接翻成“穿梭者”哟)里,那种电光石火的照面不深刻也罢,或者怪也怪你的成长与造型太失败了?后来是《暗潮》(Undertow)真正勾起了老子对青春男孩的欲念,为了发掘这欲念最早的衍生物,于是我去看了你的处男作!太过梦幻!为了挖掘奸情,我去看了Ryan Phillippe领衔主演的《父辈的旗帜》(Flags Of Our Fathers),你果真挂了!太朦胧了!然后我非常安静地阅读完你写的情书《亲爱的温迪》(Dear Wendy),被你的柔情打动,让我更确信了一点,你越傻越可爱,也祝你越来越像猴子王。
Ryan Gosling (1980)
没怎么关注过他,是我不对?那张《利蓝的美国》(The United States Of Leland)至今还放在抽屉里。而《半个尼尔森》(Half Nelson)又文艺又高调,封面上的Gosling实在让我无法提起半点性趣(嗯可是我挺喜欢胡子男不是么?)。如果不是《信徒》(The Believer)的出现,我大概会继续忽视他下去;至于翻出《信徒》来看,就和另一部青春片(请原谅我这样定性)《浪潮》(Die Welle)有关。《信徒》里的Ryan Gosling闪耀得不像话,最终也将自我献给了这不像话的闪耀,算是和谐自满;说是偶像片是因为他很奶油小生(而这种形容可归结为一种错觉),说是宗教片因为经文祷告弥漫如雾,说是有关一个精神病患者的电影那是因为我脑袋发晕啦。有了坏开端,自然会上瘾。不管他在《充气娃娃之恋》(Lars And The Real Girl)里有多智障,也不论他在《恋恋笔记本》(The Notebook)里有多痴情,我得承认这家伙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无法改变他走路的模样,而这模样俨然令我想起先入为主的《信徒》背影,一边狂拽另一边脆弱。一如他越来越多赘肉的那张脸,要不是念及昔日情分、电影本身(剧本)还有你那么一点让人无法忽视的表演,我与众人一定会冲上去扇你无敌巴掌,让你变得美貌如初呀。真是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家伙,第二眼才能想起你。
Romain Duris (1974)
先生,你在《俄罗斯娃娃》(Poupées russes, Les)里的裸奔让人印象深刻,请问如何让胸毛变得和屌毛一样性感?阁下,我国引进过《我心遗忘的节奏》(De battre mon coeur s'est arrêté),可惜我错过了,在某张碟里头看见您的素颜即拍大腿,请问如何让胡子变得温顺乖巧?哥哥,你让梦想家弟弟Louis Garrel在《巴黎内陆》(Dans Paris)里为你深锁眉,请问能不能再可爱一点裹起床单裹住他?弟弟,你那气喘吁吁的舞蹈还不及胸前暗色来得吸引人,这绝不是病态的罪过,瞧你害得《巴黎》(Paris)美人Juliette Binoche多担心,请问躺在出租车后座看风景是不是整个世界显得格外清净?——好吧,文艺花痴完毕;我得说,Romain Duris是我最近才记住的名字,看《巴黎内陆》硬是想不起来原来还看过他的《俄罗斯娃娃》,看《巴黎》又觉得与《俄罗斯哇啊》俨然两人;我又得说,Romain Duris同学,你真的很不适合长发;顺便我还想说,Ryan Phillippe和Romain Duris你们的胡渣造型很好看,Jamie Bell和Ryan Gosling你俩可要记得把胡子刮干净啦。最后,跪求《西班牙旅馆》D9的出现(可以无视我了)!
Óscar Jaenada (1975)
我宁愿相信他是昙花,也不愿看见他后来的作品(好嘛,我本来就没有看过他后来作品中的任何一部)。他在《十一月》(Noviembre, 2003)里留下了最青春的青春,对我而言即便看不到其它作品也无憾了,那都是没有青春的咔嚓影像。毕竟他已经死在了那场戏剧革命当中。花痴话多说无益,就这句“他是最美的小丑”已足矣……
Michael Trevino (1985)
于是年度最佳新人来了!拿他和Jamie Bell来比较是比较凄惨的,真是有点对不住这张混血儿面孔,还是老话精到,成名要趁早哇。翻译为,成名要趁早,娃!本来追《90210》是被哪哪蛊惑,“青春剧,很不错咧”,很不幸咧,被骗了咧,在我被男猪脚女猪脚的愚蠢泡晕了后,有很多亮色击醒了我,而这位,就是下力最猛的同志(无恶意)。他与Naomi的留堂一幕简直就是上帝眷恋我的惊鸿一瞥呀,然后这家伙又没影儿了。从此之后我真的想捶选角导演的眼,快点让Ozzie把那个土到渣的男猪脚踩在脚下。唉唉不过看来扳正无望,我也只好继续在《90210》的泡沫里继续奢盼Cute Ozzie的露脸。啵——让我们啵在梦工厂《The Factory》(2009, post-production)里么?
——似乎这里头没啥少年仔了,掩面滚回家去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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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 Wattam | 手牵手的纯粹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