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恳求鬼先生教我隐身术时,带着九点九分正直的仰望,却被拒绝打回狼狈不堪。为什么。就像我不能拥抱你那般无需解释。我想打开灯,让你离开;也想关掉灯,将每个童话的尾巴都藏好。我梦故我在我醒故我在我淫故我在我贱故我在我残故我在我困故我在……鬼先生在我踢被子的时候依然浮着满意的微笑,仿佛这个布景是为了逗乐某个哲学,肌肤在存在的空气里迎来虚无的挠动,梦如是,他牵走了看门犬,自行车后座上的小男孩抱紧了黄狗,她提防着他带来的哨兵,我不能让你进入,他说这不可能,她说你是灾难,他指着看门犬说这才是保卫你的所在。后来小男孩吆喝一声,黄狗停止了狂吠,晚风遮住了一场邂逅。我死故我在我睡故我在我懒故我在我囧故我在。鬼先生执意之下,把地图塞在了我裤兜里。会有用处的。我自然知道,这是他的寄托或者欣慰所在,如果我没有浪费的话。可是陪伴并不会如此固化,如此贴身,如此以掌叠掌地温暖彼此。当我不见了,鬼先生会去寻找,也许是下一个,也许是那位彪悍游离在尘世之外的熊先生(哪怕他去找他那位面具男情人)。我好奇鬼先生的捷径是不是通过马桶穿梭到目标宇宙,暗光不可积攒,尘埃浮沉有致,当爆破来临也是忍耐火山寿终正寝之时,无限良辰美景终不如一纸名片,上书,魔王秘书,联系方式520104094。我轻轻念出,空无一人的房间,想象着骨头先生在异乡偶遇旧友,我爱你要你死你就死。少年不知情事,你十五岁。保罗·克利画了幅令人心醉的抽象画,如果你去帕尔纳索斯,我就回过去。我不知道你此刻在哪儿,这样很好。鬼先生喃喃学语,这样更好。那么请教我隐身术。不能。教我。
祝你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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