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色的憧憬(纯乃个头)

头皮屑小雪是没有浪漫情调的。尽管很期待感受下两三厘米厚的雪地,但是同学你够了。于是俺来北方圆满了。虽然外面零下六度我却不能像田边伊卫郎君那样帅气企鹅滑,但是室内戴帽看着水灵灵美少年(这是啥)哀川同学(哀怨之河)的活蹦乱跳还是很治愈。可是,这种活力健气受去死吧。

身为一个老人家,我依然欲哭无泪地想念浅田大人的篮球少年。

非音乐是水母兄必买杂志之一,随手拿来一翻,目录就雷到老子了。两年半前的夏天,我像一个非正常的忧伤少年蹲在书桌前伏案码字,游走梦境后写了最后一篇病态文。反正后来杂志是没有用。我也把这档事忘掉了。该死的非音乐竟然把囤积两年有余的稿子发出来,我真……没有脸见人。零五年的我还是纯情小白一枚哇。对了大家请注意,中国第一青春文艺发骚扯淡音乐杂志《非音乐》是没有样刊没有稿费的。

今日新萌点,都去看新番《全力兔》和《死后文》吧。

纯 色 的 憧 憬
——散读片山恭一的三本书

如果梦中的理想场景与现实对调一下,又会怎样……我思索着这天真的假设,那时在一个人的宿舍,靠着墙静静听歌,发呆。早已丢掉书,我只是想纯粹地空白一下思想,倘若太复杂我怕和白痴没啥两样,思想这东西越直来直往、越是简单越好。达芬奇以为一个人只能在理解的时候,才可能对什么东西爱起来或者恨起来,后来充当离群者的哲人佩索阿驳击这一说法,他且宣称理解是对爱的忘却,理解毁灭爱。

在爱的认知上,提倡深入与主张淡出,或许想法都太过片面。可我仍对佩索阿的孤绝世界抱有憧憬,这憧憬并不浮于表象,而是根植于孤独的广泛在场这块抽象土壤。这两年红起来的片山恭一始终在作品里以良好的姿态向哲学境界致敬,那些纯色物语款款叙说的不过是恒久的爱。可能我无法深入理解爱,但就算理解透彻又有何用,每个人的在场就已干扰他人之爱,就已干扰到世界的运转,然而爱却忽视了你的困惑,就如同片山以为的“以你不可知的方式”慰藉着漠漠人心。于是,这几本合上的书页里,恍若存活有我对片山恭一爱之方式的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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