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哈欠者
他溜了出去。他无法像“你”那样好运,即拥有了地图也拥有了钥匙,还能闻见熟悉的气味,在杂志跌落声中迎来问候与讶异,电视传来的白噪音一如既往地催眠。那时候的“你”在梦境与想念中踱步,伸出手,又缩回。 还想起那个夜晚,靠在电话亭边给千里之外的朋友打求救热线,断了在播,断了再接,在笑谈与凉风中等来寂静。去哪里,没有去哪里,日的情调还嫌太早,安的氛围寥落无几。他并不想拥抱任何人,却被人拥抱了,敏感的心与身体背道而驰,坦率不坦率,真与假,爱与无,操蛋与永恒,他在没有,“你”在虚构,去帕尔那索斯吧。他想起了很多很多的少年。有你,有他,有他他他他。 他点完咖啡后,笑着想到村上春树那本小品书《天黑以后》,可能正是在这种夜晚观察并意淫着周围人构思而成,也许不用出户,面对窗外的幽然就可下笔轻盈。他也释然,在“刺客”里也大致描摹过这种虚伪先于现实的场景,泓野是他认识多年的一位朋友,他很爱他,反之亦然,他深知泓野的苦境,于是提议一个没来由的放松方式,让泓野遇见了她。但是后来又后悔了,泓野的没心没肺无忧无愁才是其最可爱之处,为什么需要引导,为什么一定要用无谓辩解或阐释来疏导郁结。对位法又很可笑,镜中的她淡然一笑, …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