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先生是绝望的光棍

01

马丁·艾米斯就是一个臭屁孩。

不知道诺曼老先生的辞世之作《林中城堡》会不会被引进,希特勒哦,很阴郁很邪恶哦!同样是写真实人物,勒鲁瓦的《阿拉巴马之歌》应该会在年内出版吧——司各特·菲茨杰拉德,多少人的高中偶像……是么?虽然他与海明威有很正直的铁血友谊,但在看《流动的盛筵》时,还是禁不住意淫海明威笔下的菲茨杰拉德先生。

02

你为什么不看《守夜人》了,这是一个问题。

03

因为鬼先生没有来抱我。

这季节不冷不热真的很讨厌,我对鬼先生说,上床来呀我给你鲜血尝。鬼先生不屑地摆头,骨头先生要不是出门远行是会来揍你的哦。骨头先生还留下了一幅画,画上面黑白分明只有一个少年的剪影,骨头先生神情真挚地指着它说,这是我那青春的战友。咦……那是什么战争?全体光棍11-11保卫战。我一直不相信骨头先生是一位人类学博士,然而他确实有炫耀过烫金灼人的证书,他的衬衣口袋里挂着的水笔,是我送的,但他每次为我记电话号码的时候,总是用自动铅笔。自动铅笔上的黑兔,好似熊先生穿走的那双从黑市买回来的拖鞋,木制,磨光了底。我踢掉的拖鞋,一正一反,鬼先生你行行好。不可以。我皮囊瘙痒。不可以淫荡。我骨头酸痛。不可以说谎。你在说谎。我在说教。哦不你心里在说“想要”。[        ]。望着鬼先生张口欲言的模样,顿时觉得被治愈了,那邪恶的眼睛融化了赤裸的夜宵。晚间二十三点三十二,是一个镜中国度的时间切入口。喂你需要洗澡么?鬼先生歪头打着问号,却让人很明白地作出手势。我知道你想念他。谁?熊先生。笑话!当然,对着我你只是一面沉默之墙。我。熊先生会回来的。嗯。骨头先生在三年前寄回的明信片中提到,誓言这档事是需要眼泪来验证的,我遇见了一个人,这人你也认识,就在曾经我们住过的小镇上。我与那人一起沿铁路前行,脚底是厚厚的煤灰,两人穿的是各自母亲一起上集市买的便鞋,蓝色越来越深。后来我掉下去了,他双手撑着膝盖,半俯着身,咧嘴笑。我拍掉肩膀、大腿、屁股、膝盖上的煤灰,继续往前走,后来哭了,他没有跳下来,而是指着前方说,那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桔子树。鬼先生对我吹口气,快关灯吧孩子。为什么。因为我要跟你说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