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

01 无人

听No-Man听到没电,听No-Man就会进入大空幻世界好像世上没有男人只剩下这个温柔小受用治愈嗓音歌唱伴我入睡。我是个左耳进右耳出的喜新厌旧派吧?与其说用No-Man代替Archive来治疗对黑暗的恐惧,不如说是来激发我对幽暗的热爱才对。我放松了全身,觉得比白天更自在,更像本来的我。可是本来的我又是怎样一副面孔我却无半点印象。黑暗中传来的微光不及车轮轰隆声刺激,仿佛从我身上碾过,光亮骂着娘因被眼皮拒之门外,随后噪音窜进耳之螺旋里,把一切的碎片都携带进来,嘟窿嘟窿竟溜到了梦乡。我一次又一次地梦见火车站,依照梦之反语,这意味着我执意不想离开,但完整地看,在路途上的奇异事件与忐忑遭遇正好劝慰那些杞人忧天式的挂心,如果事实如此那么一定会非常顺坦,可期求艳遇那还是免了罢。四点五点六点,喝水,七点八点,醒来。我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奔回家乡,夜行列车,却没有令人振奋的谋杀案。被滞留在火车站后,我开始思考,真正的去处与内在的冲动,就这么耽搁了一晚,梦梦醒醒,没有他者,没有任何一个可以交谈的对象,没有你没有我,在这里“我”是意识的傀儡,被莫名的旅途而左右,摇摆舞动都很机械,整个就是一傻子,可傻子却还有生命力,而“我”只剩下单调又令人费解的指令,去去去去去——结语会不会是“死”?谁知道,这里没有谁,请去问造梦者。我自问造梦者,造梦者告诉我,脑袋太重负荷过重零件破损严重我已经忘记哪些是重要哪些是非常重要哪些是能化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为重的重大改造。我对我说,你真不可救药;我对我说,你是第二者,这样明显指代不明;我对我说,我真不可救药,我就是那从世界缝隙里挤进来的草泥马,很无辜又很淡定地拼命跟上世界步伐,却又不小心被人调戏了,咩呜——后来,我在后背下发现了手机充电器,一版还没用完的挂钩掉在枕头右侧,我继续睡,后脑依然有轻微疼痛,却不似刚睡下时那种像被谁拿刀砍了一大口子的痛,有点像一块小小的铁片十分想要慢慢插入我脖子的深处,那种痛并淫荡着的朦胧感受催我再度入睡。谁知起来后还是这么痛,妈的,淫荡的小铁片快点离开我啦。最后想用用不二咒语,

我心荡漾。

02 伴你

“你要是敢挂我电话,以后我就再也不给你打了。”由此可见,挂是攻打是受,它们俩是一对欢喜冤家。可一般想来,打怎么说也是主动行为,应该是攻才对嘛,可惜联系上下文它不为己用。翻译一下就会很明了,“你要是敢拔出来,以后我就再也不给你插了。”……好像我还是在胡扯,当然后脑被插了小铁片也就不能怪我坏脑筋了嘛。

Will同学比我还无聊,爱赖别人电话的我竟然都想挂电话,这一切都深刻地表明了我是攻,攻到他自觉表现出最真实的需求。然而让我头皮一麻的是,这位同学上了一位混血儿(哪两国混的血我还真忘了),让我喊一下,你是受的呀。Will同学说我都可以的啊。啊个鬼。

OK,某人回国炫耀一下人民群众总是可以谅解的。某人晚上九点蹭在酒吧还要给远在千里的某牛打电话骚扰是不可原谅的。于是我决定,大公无私地摊出有关某人的酒吧故事,当然是我脑内补完,所以用上我迷恋的一他分饰两角还是很有必要的。

酒吧故事起。A节起。他最初见到他时觉得也不过just so so但是约出去喝一杯还是可以的;他闪烁其词真的让他不知道在卖什么药。A节止B节起。他盛情(没有夸张)邀请他来酒吧小聚,天气很好心情也不错就是有点无聊;他说他离太远有点不想出门;他说他帮他掏车费,尽管来吧。B节止C节起。他在酒吧里闲坐到后半夜,打了好几通电话来打发时间,因为人太少连吧台小生都有点不够精神,夜生物们总要到下半夜才会彻底脱去伪装涌进酒吧后变得熠熠生淫光;他没有来;他原本就打算在这里混到天亮,于是看见帅哥两眼发亮就会成为下半夜唯一的运动吧。C节止D节起。他帮他掏了入场费,酒水钱及回去的打车钱,凌晨五六点他回到了家倒头一睡睡到晌午;他终归在夜里两点赶来了,他坐在他旁边却一看见他多看别人两眼就不高兴,他倒说他这是在干什么呀,他自讨没趣地默不作声,再后来他让他送他回家。D节止。酒吧故事完。

03 左右

这两天的约会真的很想让我欢欢地吼左手丸丸右手村村呀!

说实在的,我不太习惯在现实生活中被人叫牛来牛去的,但除了叫这个也没别的适合。在网络上,它只是个静音符号,看得顺眼。被念出来,总有砰的落地感,仿佛牛这个家伙在我身边,我要环顾一下才能适应其实它就是我影子的事。而在村树的口中,牛牛这种叫法总太有宠溺感……这容易让我忘乎所以有点窒息,当然是幸福的窒息!至于企鹅的叫法更加嗲,配合文字应表现为“牛牛~!”于是,因为我本羞涩,所以对这种乖巧称呼天然抗拒,太不好意思了,坚决拒绝堕落。

村树与我去年三月见时并没太大变化,这样保持年轻真好哇!另,丸丸我已经申请过了,就等三人约会了哟。

一左一右!(我身心都荡漾……

还想到了这个,

左手马修右手马洛,靠老子的一句戏谑到如今却让我本人一想到此话就想起一八四同学。好呢,快点来让我左右手都抓你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