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倒时差与催眠曲

梦中的晃影哈着热气慢慢逼近,期待被挤成了等待,瞬间快感凝结为黑暗一瞥。带着偏头痛醒来你总以为只需再睡一下就好。是黑夜。上楼声将你吵醒,开灯关灯,寂静统领一切。反复查看时间,数着呼吸,随着节奏努力下潜,一个又一个气泡在耳边爆裂,辗转反侧间拥怀着空无。长觉醒来,毫不惊讶于天色渐暗,窗外时不时传来的车鸣声是射入你头颅的光剑,头痛从左边转移到了右边,按揉无济于事。眼睛撑着场子把戏演完,光影声色纷扬如雨,并无观众。你诚心期待的邂逅陷于幻想,你无比幻想的激情困于奢望。大脑持续运转,信息被接受也被纂改,兴奋被吸入亦被呼出,事情并无改变,你对摊在眼前的一团死寂无能为力。短暂麻木,长时暂停。注意力无法集中并不能解释所有问题,念想穿越数次终成空想。是白昼。扫地声将你吵醒,关窗开机,焦躁安抚一切。打一个长长的呵欠,希望时间在此停滞。私生活平淡无味的你将所有刺激押在死亡那边,每一次醒来便是一次逃生的成功。惶恐无法消除反成一种常态,当愈发混乱的作息进入你的身体,你觉察到这种自虐与其说是寻求解脱不如说是痴狂妄想。试着去做什么试着不去做什么,试着切断一种联系,你会老老实实地收拾残局整理自身。渐渐地,你戴上面具藏在人 … Read More

无处

01 梦很琐碎,有些不合逻辑事实,但因此而美妙。 ——“我”,代表梦中玛丽苏;我,代表现实妄想狂。 “我”是个好孩子,有天晚上躺在床上接连看完两本书,就急忙给丸丸打电话报告,丸丸说麻痹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在赶稿没时间听你文艺荡漾。(于是我泪奔么。) 后来,“我”像是通过某扇时空门,来到了纽约…… 有位很麻烦的评论家跟着“我”,始终甩不掉,“我”叼着烟买了份《纽约时报》,评论家趁机搭话,请问请问没个完,“我”很无奈地回着。“请问你是不是私生子?”听到这句,“我”简直要疯了,心想这家伙到底会不会采访啊,有没有水准啊,“私生子”还用本人来回答吗?“我”无视此话题后,他转向了重点,问“我”父亲的日常生活和喜好娱乐,“我”轻描淡写地说,“他呀,就在山庄里喝酒度日,糟老头一只。” 就在此刻,清醒机制启动,梦中的“我”醒了。当即上线询问九间,九间对“我”说,“塞林格滴酒不沾的!”于是“我”立马回到纽约街头,修正刚才说过的话,“啊,我父亲在隐居嘛,隐居的意思就是外人勿扰,understand?拜拜啦!” ——我的玛丽苏,哪里来的塞林格之子,快去死一死。 时光变得恍惚起来,“我”在西班牙语课上打瞌睡,被老师 …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