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于冬月之中

01 一些矫情 拾叁,区区两个字,把你的生世、冰山体貌和艺术风格阐述殆尽。 反正你冰山就冰山,拿冷淡来挡个中痛苦其实很无聊。前天时间仓促没有好好抚慰你那血流不止的心,实在是我之大憾。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的满腔热情被嗤之以鼻我开始习以为常,反正你是迟钝派,我是行动派么?去死吧,叫嚣着寂寞啊寂寞啊寂寞啊的人可是你,反过来,却劝导我如何如何如何,这其实你一种无奈?悸动?苦闷?还是豁出去的勇气? 对,同学请告白。拾叁君,我站在你身后给你【炽热】的支持。 说起告白,暗恋就暗恋呗,告白也是双刃剑呀。像小野裕介对学长橘圭一郎鼓足勇气说出的那句“我喜欢你”,却被对方回以“恶心!”,甚至,橘圭一郎补上一痰口水以及“我最讨厌同性恋了!”,从此怯生生的万年弱受小野裕介摇身一变成为万人迷大叔诱受小野先生,这也不能不说是“痛骂”、“拒绝”的功劳。所以打是爱骂是情十分合理,所以拾叁君你骂我不要脸其实是爱我这张无赖脸。 至于说所谓的“网络依赖感”,在这个后后后现代泛滥的“心是孤独猎手”时代,人皆有之。狐狸说我真想逃离你们。我说我太依赖你们。朋友这种东西并不能以距离来划分,在身边一起说笑吃饭扯淡听音乐看电影然后散了却惊 … Read More

和巴思叔叔在一起

01 在床上 《客迈拉》与《赎罪》中译本是同期上市的,基于对伊恩叔叔的兴趣我第一时间买了《赎罪》,隔了大半年才收了《客迈拉》。但是很抱歉,两本书都没有看,都寄回家了。 昨日蹭来水母兄的《客迈拉》看,援引如下: “……叙述者无论其真实性别是什么,从本质上说处于男性的地位,而听众或读者则处于女性地位,故事是他们交流的介质。” ——约翰·巴思《客迈拉:敦亚佐徳》 那么扯淡如下: 一、传教士体位。撇开霸道不负责任的大男子沙文主义,其实应该对约翰·巴思褒赏有嘉。“保持上下同盟关系,一百年不变。”要把封条贴在关键部位,以此鼓励,叙述者不置可否地充当了假上帝的地位,它要讲述的故事也绝非一根阳具那般炽烈/坚挺/持久/雄长,它想征服,还是捕获盯着它不放的女人之心呢,谁也猜不透,正如上帝的那张伪面具。是的这不过是一个庸俗不堪的男人妄言之语,何苦放在心上。叙述者即便是作者之影,可也不能全权代言作者,读者/听众只能被叙述者牵着鼻子走么,别忘了,摆布他人迟早会被鞭子抽回。所以也可以颇自信地反驳,叙述者求求你别装男人了,我每天都可以强奸你一遍。——那么,故事(交流的介质)便是夹在欢爱与痛楚之间的那么一点,润滑液。 … Read More

就在此迈入黑夜

白天是梦幻一般的排演。夜晚是神游一般的思索。 在微风中凋谢 犹如那朵记忆里的玫瑰,那段爱情也缓缓地褪去。印度作家阿兰达蒂·洛伊以女性的柔情却描刻了一段史诗性质的往事,仿佛是印度的《百年孤独》,些微魔幻之风为本书带来了奇异的香味。落在童年里的疤痕,被禁止的游戏,以及僭越等级的男女相望,这些都被神纳入法眼。可是决不能以自身的卑微来渴求神之怜悯。作为1997年英国布克奖的获奖作品,《微物之神》沉迷在细节里,臻至完美的哀伤,却在不经意与不确定间展现了一段印度的社会变迁史。爱情是外衣,儿童是主角,死亡是真相。更具残酷的是,社会等级的对立让人心变得漠然而死寂。战争与变革在故事里显得很遥远,却无时不刻都在投放阴影。以孩童的眼光来看死亡,不过是输掉一场意外事件的游戏;而以一位女子来看爱情,却有决绝的反叛意味。诚如那朵玫瑰的凋谢,永恒之味亦在缓缓褪散,可是在爱情经纬之外,身处低层“贱民”的悲凉之味却烙印在绝大多数人的心坎。如何挣脱,怎样斗争,尽是本书点出的无奈之情。可是作为一段时光的参照,死亡事件终会失去所谓警戒的外皮,童年回忆伴随着成长而变成了人生印象,小说里每个人所祈求的微物之神的庇佑,一直似微风般 …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