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人说我是直男耶

01


Ryan Phillippe/海报太丑所以欠奉

其实我不怎么待见泰国同志电影,但那天我一心要找的却是《曼谷之恋》,终无果。无意间在角落里发现了我家小Ryan在1996年出演的《怒海骄阳/白浪》(White Squall),很宝贝,即便我之前已经下了刻了,但“见R必收”已经成为我无药可救的花痴病症。

小Ryan在里面是个可爱小白,感觉和Jamie Bell出现在《父辈的旗帜》里差不多。他是个无可救药的恋弟狂,连对刚认识的水手同伴都要秀一下他弟照片的家伙,真的是在深爱着你那从树上摔死的弟弟吗?阴影蒙在这张俊俏白皙的面孔之上,恐惧在光脚丫之下,尿液浇在锁绳与锁绳之间,烈日,肉身,还有怒吼,多么美妙的景致呀!

被吓到失禁,为小Ryan的悲惨人生埋下了无奈的伏笔。一二三醒来,同伴教他的安慰疗法恰恰成了囚室喃喃自语。如果他没有睡过头,能在大难临头时醒来,也就不会苦苦拽着船舱出口对那谁谁哭喊着救救我不要把我丢下。

啊——要是小Ryan真愿这样去死,我也愿意奉陪。那个睡死的他,真是太可爱啦。

对于这部纯粹养眼的电影,剧情实在没什么好说。到最后我才发现在《Brothers & Sisters》里饰演可恶Tommy的那人年轻时也不算太难看,但是脸肥得不堪入目即便有墨镜也遮不住脸蛋吧。

02

15
十五,陈子谦,2004

陈子谦的《十五》从头到尾都很作秀,看导演自我解说时我一咬牙切齿,你和制片是一对吧。

片头的宣言一本正经恶寒不止,五个半裸的少年表情凝重却暗含着本片不纯洁的邪魅一笑(这是我臆想的)。三段故事,前两段故事无聊到家,MV风闪来扭去,不如甩一巴掌来得痛快。要死不死,跳楼不跳,泪水倒流就以为悔恨与痛苦能如愿逝去了吗?少年,你太自以为是。

第三段击中我萌点,主要是因为那个叫Erick的少年。艾瑞克,真他妈熟悉。出现在我写的《大提琴》里的艾瑞克,名字来自Kings Of Convenience之一,是Eirik。不管怎样,怎样牵强地将他划入友善界内,艾瑞克激起我内心底对少年的爱。更别提在舞厅里,他嗑药喝酒摇晃妖娆,戴上兔子耳套,不戴花,戴上烟影鬼魅,不戴上任何意义,只是无聊。无聊到可以抱着青灰色垃圾桶嚷嚷小姐你长得好美。艾瑞克在打唇钉的细节也表现得尤为可爱,他反复反复说痛还是不要了,他一次一次问他会怎样,最终还是任它扎了进去。

心甘情愿。

03

Hunger
Hunger, a Steve McQueen film, 2008

饥饿。

从秽物抗议到被单抗议再到绝食抗议。暴力从外及内,最后由自己的身体来承担那像秽物涂画在墙上的圆一样无穷无尽的痛楚,还有信仰,信仰的烟灰缸可以盛满全部的烟头,信仰的轻烟袅袅不断就像圣经一样长久于世传诵不灭。

长镜头加沉默,放开我加沉默,从健硕的躯体逐步闪格到瘦削生有脓疮的身体,即便肌肉还在,却了然无力。

没有音乐。只有痛叫声、打火声、擦墙声、棒打声、首长好首长再见声、一切都好的声响、洗手声、笔与纸的摩擦声、在被单下自慰的声响、侧目望阳光的呼吸声、用手去逗苍蝇的触碰音。流血没有声音,雪落没有声音,死亡没有任何声音。声音都在幻觉里。在追忆中。童年的自己站在床前望着你,你随着他去奔跑,在森林里,在列车窗旁,阳光与绿阴交错的斑驳映在那对回望的眼眸里,他一次又一次地回望,在等你去与他会合,一起踏上归途。

长镜头很美,连个冷面监狱官的抽烟都要拍得那么有诗情画意,更别说看守们拖着一个又一个赤身裸体的“政治犯”那种迷色缭乱的场景了。

最赞的镜头是男主角临死的瞬间,因疼痛起身的嘶喊与群鸟振翅、树枝微颤、天空苍茫融接在一起,化为他最后的几口气,深深深呼吸。

之前近20分钟男主角与牧师的对话,是对观者的一个考验,讨论或说劝导的结果终究是无意义的,但这一段也是全片唯一的一次内心敞开,与结尾处童年的回望对应起来。

——嗯,文艺终了。

04

Adam F

我总会受你影响。现在觉得Adam F酷酷的样子和你某些时候有点像。晚上听Adam F前半段是睡不着的,后半段女声又那么无趣。反复听了两遍。然后关掉。

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守株待兔

01

碎碎说我每年都要重新来一次化整为零,推倒一切。谁让我那么粗心大意又衰了一次,还好,写给小雨的文他有打印。这竟算是唯一的底稿了。搞不懂身为备份控的我在对待自己辛苦写出来的这些东西为何却那么疏忽,啊我明白了,因为一旦写出来全部文字都变得矫情异常,让我备份无能!

我想念兔子。想念在夜晚骚扰他和被他骚扰的那些电话。前些时候无意看到兔子有关《旧地重游》的评论,也许是他在看过电影后对小说原著的想法。而我从家里带来的这本书还放在床头,一直没抽出时间看,是想按手头所拥有的伊夫林·沃作品的时间顺序来阅读。同样的计划也包括了格雷厄姆·格林。以及最近对其改观的库切。

早几年赶时髦状从图书馆借来《耻》,一口气阅读到五分之四,便难以为继。现在我醒悟过来,当年为什么我读不懂、不欣赏库切,是因为那个我不够无耻。

02

下午没心情写日志了,就这样。

No Words


主题: Bodies Of Work
摄影: Tony Duran

功用: 禁言计划!
旁白: 唔,这应该是我露得最多的一次版头吧?再过一个月,就是两周年了,近一年来换肤明显减慢了许多,我果然很懒。

水印: 想念梅雨的牛魔王

除了我

01 无人

听No-Man听到没电,听No-Man就会进入大空幻世界好像世上没有男人只剩下这个温柔小受用治愈嗓音歌唱伴我入睡。我是个左耳进右耳出的喜新厌旧派吧?与其说用No-Man代替Archive来治疗对黑暗的恐惧,不如说是来激发我对幽暗的热爱才对。我放松了全身,觉得比白天更自在,更像本来的我。可是本来的我又是怎样一副面孔我却无半点印象。黑暗中传来的微光不及车轮轰隆声刺激,仿佛从我身上碾过,光亮骂着娘因被眼皮拒之门外,随后噪音窜进耳之螺旋里,把一切的碎片都携带进来,嘟窿嘟窿竟溜到了梦乡。我一次又一次地梦见火车站,依照梦之反语,这意味着我执意不想离开,但完整地看,在路途上的奇异事件与忐忑遭遇正好劝慰那些杞人忧天式的挂心,如果事实如此那么一定会非常顺坦,可期求艳遇那还是免了罢。四点五点六点,喝水,七点八点,醒来。我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奔回家乡,夜行列车,却没有令人振奋的谋杀案。被滞留在火车站后,我开始思考,真正的去处与内在的冲动,就这么耽搁了一晚,梦梦醒醒,没有他者,没有任何一个可以交谈的对象,没有你没有我,在这里“我”是意识的傀儡,被莫名的旅途而左右,摇摆舞动都很机械,整个就是一傻子,可傻子却还有生命力,而“我”只剩下单调又令人费解的指令,去去去去去——结语会不会是“死”?谁知道,这里没有谁,请去问造梦者。我自问造梦者,造梦者告诉我,脑袋太重负荷过重零件破损严重我已经忘记哪些是重要哪些是非常重要哪些是能化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为重的重大改造。我对我说,你真不可救药;我对我说,你是第二者,这样明显指代不明;我对我说,我真不可救药,我就是那从世界缝隙里挤进来的草泥马,很无辜又很淡定地拼命跟上世界步伐,却又不小心被人调戏了,咩呜——后来,我在后背下发现了手机充电器,一版还没用完的挂钩掉在枕头右侧,我继续睡,后脑依然有轻微疼痛,却不似刚睡下时那种像被谁拿刀砍了一大口子的痛,有点像一块小小的铁片十分想要慢慢插入我脖子的深处,那种痛并淫荡着的朦胧感受催我再度入睡。谁知起来后还是这么痛,妈的,淫荡的小铁片快点离开我啦。最后想用用不二咒语,

我心荡漾。

02 伴你

“你要是敢挂我电话,以后我就再也不给你打了。”由此可见,挂是攻打是受,它们俩是一对欢喜冤家。可一般想来,打怎么说也是主动行为,应该是攻才对嘛,可惜联系上下文它不为己用。翻译一下就会很明了,“你要是敢拔出来,以后我就再也不给你插了。”……好像我还是在胡扯,当然后脑被插了小铁片也就不能怪我坏脑筋了嘛。

Will同学比我还无聊,爱赖别人电话的我竟然都想挂电话,这一切都深刻地表明了我是攻,攻到他自觉表现出最真实的需求。然而让我头皮一麻的是,这位同学上了一位混血儿(哪两国混的血我还真忘了),让我喊一下,你是受的呀。Will同学说我都可以的啊。啊个鬼。

OK,某人回国炫耀一下人民群众总是可以谅解的。某人晚上九点蹭在酒吧还要给远在千里的某牛打电话骚扰是不可原谅的。于是我决定,大公无私地摊出有关某人的酒吧故事,当然是我脑内补完,所以用上我迷恋的一他分饰两角还是很有必要的。

酒吧故事起。A节起。他最初见到他时觉得也不过just so so但是约出去喝一杯还是可以的;他闪烁其词真的让他不知道在卖什么药。A节止B节起。他盛情(没有夸张)邀请他来酒吧小聚,天气很好心情也不错就是有点无聊;他说他离太远有点不想出门;他说他帮他掏车费,尽管来吧。B节止C节起。他在酒吧里闲坐到后半夜,打了好几通电话来打发时间,因为人太少连吧台小生都有点不够精神,夜生物们总要到下半夜才会彻底脱去伪装涌进酒吧后变得熠熠生淫光;他没有来;他原本就打算在这里混到天亮,于是看见帅哥两眼发亮就会成为下半夜唯一的运动吧。C节止D节起。他帮他掏了入场费,酒水钱及回去的打车钱,凌晨五六点他回到了家倒头一睡睡到晌午;他终归在夜里两点赶来了,他坐在他旁边却一看见他多看别人两眼就不高兴,他倒说他这是在干什么呀,他自讨没趣地默不作声,再后来他让他送他回家。D节止。酒吧故事完。

03 左右

这两天的约会真的很想让我欢欢地吼左手丸丸右手村村呀!

说实在的,我不太习惯在现实生活中被人叫牛来牛去的,但除了叫这个也没别的适合。在网络上,它只是个静音符号,看得顺眼。被念出来,总有砰的落地感,仿佛牛这个家伙在我身边,我要环顾一下才能适应其实它就是我影子的事。而在村树的口中,牛牛这种叫法总太有宠溺感……这容易让我忘乎所以有点窒息,当然是幸福的窒息!至于企鹅的叫法更加嗲,配合文字应表现为“牛牛~!”于是,因为我本羞涩,所以对这种乖巧称呼天然抗拒,太不好意思了,坚决拒绝堕落。

村树与我去年三月见时并没太大变化,这样保持年轻真好哇!另,丸丸我已经申请过了,就等三人约会了哟。

一左一右!(我身心都荡漾……

还想到了这个,

左手马修右手马洛,靠老子的一句戏谑到如今却让我本人一想到此话就想起一八四同学。好呢,快点来让我左右手都抓你抱你。

爱谁谁谁

01

白色情人节与丸丸约会了!虽然她的一头长发飘散如麻别管什么比喻不比喻还是仍让人惊为天人,虽然在沉闷不如让我一头撞墙的《性,谎言,录像带》的催眠放映中我们的聊天却纠结在猫不猫受不受闺房又如何我就不说你什么啦快说呀姐姐这些琐碎上,虽然万恶的公交卡没能发挥主观能动性把丸丸同学送走我们得以多聚一小会虽然风声不够大我们的悄悄话还是可以保守纯贞,这个下午注定是要荡漾的。

丸丸说要!于是我!——这已经是条件反射了么!

02

观望了这么久,老子终于对《万有引力之虹》出手了。很沉很砖头,这难道是我买过的字最多的小说?得,别提满足感,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读这玩意儿。不过,我还是想喊,万有引力之虹万岁!为什么要对一本书犯花痴呢,因为它比较攻!

相对比较受的是《在天使手中》啦,嗯按下不表。

马丁·艾米斯的《时间箭》,我是一定要等卓越降价才出手,于是路过《时间箭》偶遇了柳美里的《生》,真是让我当场吸一口气。柳美里小姐实在是很美很低调,我每见一次都要心神荡漾一回这可怎好!不行,我要把这种荡漾美好保持久一点再久一点再再久一点,直到我离开书店后第一天想你第二天后想你想你第三天后还是想你想你想你——

卓越你大爷的,快降价!

我终于醒悟了,比败书更恐怖的是败DVD,一张十元对不起不还价真是轻轻割你手腕不带走一滴血珠却在马赛克来马赛克去后让你的钱包精竭而亡亡你个头。可是更恐怖的是我越来越肉欲,好好的文艺偶像不学却专迷男女情色……哦你鸡巴!

现在回想起来,《天才雷普利》像处男一样总历久弥新,我是说等我离那个心神荡漾的年岁越远便会越觉得那故事精致紧凑让人抓狂好似初破处男身一般。受限于荧幕,电影改编把奸情化为暧昧,这样也好,含蓄一如凝望永恒永恒个屁。我买《天才雷普利》的老版《怒海沉尸》,其实是冲着阿兰·德龙去的吧,那我还在这里扯剧情搞什么鬼咯。

03


Monamour, a Tinto Brass film, 2005

粗大与长度蒙蔽我眼,花絮告诉我们,咬鸡巴是不可以的。

靠你大爷的,这就是一场恋物秀吧?来点真枪实干的好不好?丁度·巴拉斯老爷爷!依出场顺序,男一比较无能,男二比较英俊,更英俊的是那个可怜的炮灰美男子,连个衣服都没有脱,让我等得好失落。

行,我在脑内自动补完男二上你好了吧!

04

我听了一下午的《The Love Of Little Things》。于是说我“爱上了The Lovekevins”,简称为LLK。这张《VS. The Snow》在零七年首发时的封面是雪山飞虹与倒挂猫头鹰,零八年再版时封面换得格外清新,很衬小电,但是音乐明显不清凉。不过与这时节的天气很贴合,不冷不热,套件外套出行很爽。小事之爱,恋在细节,不管如何,爱谁谁谁。

指代无效

实在没想到你又再次追踪他所留下的痕迹,委婉地含蓄地尽可能不显淫贱地说,这是一种骚扰行为。总之啊,找到了,又如何。按照某人著名的防干扰理论,如果别人不想联系你,那么你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搞的有点像鼹鼠捉迷藏,难道你每个洞都要去钻一钻吗!

当然,你不达目的不会甘心。可是如今的目的实在太虚渺,最终还是自讨没趣,没有另一个巴掌来庆贺你的上垒。他也不会开着玩笑说,嗯其实我老就想告诉你了,后来忘了……你总会无所谓地自救,没关系没关系。平坦过渡后,猫鼠游戏再度开始?

是的,当你找不到任何一点活动痕迹后,你有种强烈的被抛弃感。这种不理,也许与他的行动因素无关,也许与你的神经质敏感有关,不管怎样,假想的交流隔膜已经生成。你想来想去的最终搭话,也都是些无意义的嗨嗨与唔唔。

要开始习惯别人不联系你,开始选择被动,开始让门从另一面推进来,开始把一切可被利用的关键词好好藏起来直到对方真心寻求,开始相信任何一处留白与抹除痕迹都是无主观因素的孩子式淘气。最终习惯淡入淡出的交往方式。最终你会忘记那些要自残的冲动要自闭的无奈要自找死路的难堪。最终你不再主动联系他,不关心他生活的痕迹,也不再担心在虚拟网络与他的意外撞见。

你会说这种自我疗法很天真很无效,你也会说你不是超人不是变心金刚。是的,十分无聊的你觉得一切都很无聊。

我觉得你太他妈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