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南方的猴子衫

01

周五午后昏昏欲睡的我被一张包裹单惊醒,距疯狂周末还有半个下午,却因为我要去领包裹而早早早退。熟记公交路线是好,最终还是绕了个大圈。纸箱顺利到手,借用柜台上的剪刀匆忙剪开,边走出去边往外掏。那封信可爱到无敌了,最终我变身成了某个无可名状的地理符号。那天是你的生日,我却收到你寄来的猴子衫,实在惭愧。

02

那天晚上的记忆被兔子一句哎哟振醒。阿球先来企鹅后到,赶回家已经快十二点。说着参观,其实根本没啥可观性。后来我一时冲动拨半夜电话骚扰兔子,然后直接把手机递给企鹅,于是调戏开始。兔子因生病而越发可爱诱人,于是激得某两人直说兔子好萌。当然在后来听到他咳嗽柔弱的声音时还是有些内疚,不过既然骂我假正经,我也可理直气壮地说声爱你咯。

说声晚安。之前和维买的塑料板造就了美妙的地铺,这话说的是,企鹅和球滚地板应该很欢快,可惜那晚我忘记关门,于是凉风直入很煞风景。

周六本说七点半起床的我还是赖到了八点半。等我们收拾妥当出门已经快十点,不过总比睡到十点的某丸子同学要好的多。在某地下书店等着的我们,差不多被闷热给憋死,特价区的风扇和它标贴的折扣一样少,后来和企鹅、球逃到了普通区,从一九八四到大师月宫。维有两次推翻,一是安房直子那套实在字大稀疏品相欠佳,二是铁凝三元一本书脊鲜艳插图精美到底买不买,不过,貌似每次都是我帮她打消购买念头真是阿弥陀佛施主回头是岸。

丸丸一声怒吼,你们太难找了!但在手机短信里怎能听见,此句中的苦涩与无助?所以当丸丸在我一声呼唤后回头,轻盈走过来狠狠拍打我后背时,各种无言的情绪就都传递过来了,啊,你成仙我成魔。丸丸一边批评一边自责(?),牛你穿那么标志性的猴子衣服,企鹅你还戴企鹅吊链,你们都那么有特点干什么哪!我们苦笑。不过球应该手捧个皮球才更合适吧。

后来姗姗赶来的水母同学直接跟随大流涌上了公交车。然后在公车上,我们展开了某种诡异的报数行为与更诡异的版包符号讨论,是版聚么?好吧我们是高层版聚。奔至火车站后又扎在吉野家里,点冷品时我们收到少侠非常微弱的求助信息,于是我夺门而出。但是要知道,在人海茫茫的出站口要发现一只光会低头走的熊是多么不容易。于是在我手机响起后,才明白熊已经从我眼皮底下逃走了。

一边拍着少侠同学的肩一边牵着少侠的手臂,我把她带回了大本营。吉野家?她惊呼,那里有我不堪回首的往事。我说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但现在你都没有告诉我我也无法告诉别人你说是不是。等坐下后,七人大聚会才正式开始,不过却随着少侠带来的某祥瑞物品而引发了新一波诡异大讨论。

聊天时间总过得很快。到下午三点送走依依不舍怨念着没有吃上我和维做的饭的阿球,我们七人整只聚会了三小时不到。然后是回程,少侠一边感叹着原来这是石家庄一边被我们推上公交车。

03

维曾说,我终于明白你的混乱了。但送走阿球后混乱差不多就消停了,不,应该是说接到少侠后一切都变得有序起来了?在距离碟店还有一站地的时候,维乐呵呵地用手机上网与尘土聊天,尘尘很天真地说了句等等kik是从哪里穿越过来的,把我和维乐个半死。不过,过后尘尘又补了句我恨你们差不多直接令我们爱死。

企鹅和丸丸站着聊天,我和维坐着挑碟,少侠与水母时不时出现一下下。像这样的生活过得真太奢侈,是不能多享用的。下一站是水母家,我和少侠直接陷入了PS2的狂乱中,描述得太夸张了,我只不过不太注意其他人在干什么,少侠只在感慨原来PS2是这样(我说你学游戏难道还需要入门么)。

之前坐在吉野家时有个话题是猫,等见到猫真身时,丸丸少女变得大爷起来。维说你要是喜欢就带回去养吧,丸丸就差没星星眼凝望,真的可以吗?!然后小笼子重出江湖,把这只正式名为“三鹿”的小白猫降服了。丸丸与我们挥手告别,企鹅约好明天见。于是丸丸说好乖。

晚饭。公车。深夜散步。

路上少侠和企鹅一直在聊天,我干扰失败只好被夹在中间,后面的维一直在发短信。从小门穿过时,之前在说我又怕我过不去了的少侠还是很轻松地转过去了。又是深夜到家,又是两个女生出浴。于是,企鹅的头发我玩了两天,阿球和少侠的头发各玩了一晚,那时候我就在心想这应是玩少女头发疯狂周末才是。(顺便说,阿球你不用怨念了,企鹅她们也没吃上我和维做的饭!)

但玩头发就意味着离上床睡觉不远了。第二天过得很简单。我非常痛苦地终于七点半爬起来,本以为九点四十发车还绰绰有余,结果赶到火车站才发现记错时间,离发车只有十五分钟不到。少侠涌在安检大潮里快要找不见,我说叫她一下,企鹅说别叫了。

剩下我和企鹅奔往某甜点店,同时也通知了丸丸。事实证明丸丸的晚起是明智的,甜点店正在开店准备,企鹅说我们来看做蛋糕,于是就举着相机到处咔嚓。找不到路的本地人丸丸又在我的带领下才抵达店内。连同水母,四个人在楼上吃完,打了三局牌就被赶了出去。然后午饭。然后再度返回火车站。送企鹅进站。

在某人强烈要求下,本打算回去午睡的声称每天不睡够十四小时是不可以的丸丸终于被拖上了去往图批的公车。

很可惜,回来时乌云压地,暴雨将至。

04

那天晚上,我穿上你寄来的猴子衫,然后打电话给你。你说你正在洗衣服。我说我穿着呢。你说哦。我问你是不是也买了一件。你说是的。什么颜色。蓝色。大小。L。不会吧。一模一样。一模一样。你太可爱了。

2012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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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束那边看到这张图时不禁手欠。
不过既然是2012年的世界,
出现这样一个工作室也不足为奇了吧。

情、趣间的小顿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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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把冰锥刺入那个年少时的梦中情人胸口才够解恨。然后,冰河化作一滩只有痞气没有优雅的死水,还算不算上柔情那点反光了?身为被阉割了的清水文本,最重要的一点自觉就只剩“情、趣”二字了。但或许,第二字并不能带来多少笑声。

《异旅人》共三季,一季比一季凝滞,情感抒发并不流畅。造成凝滞的原因,与语言组织有关。在那些莫名其妙的冷幽默之间穿行的爱慕本意变得十分单薄,本应很有趣的桥段,呈现出来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们深知作者已经尽力了”的过度幽默,而在纷纭意象之后,情感亦变得莫名其妙,突兀,疏离感,也许这就是试图凸显的艺术效果。

语感问题。并不是说倪湛舸的语言有多西化。而是她语言中缺乏一种凝聚力,把那些优美的句子无机串联起来,使段落不再如此稀疏。在以母语为书写的文本里夹杂外文词,这可以;但泛滥了,只会生出表意的隔膜,扩大了的陌生化让虚构变得更冷漠,也很好,不过是一部脑内剧场的补完。

当然,作为第一部正式的长篇作品,我们要宽容。结构上它只具备大中篇的框架,冗长多余的部分填塞进来变成了现如今的二十万字。根据幕后数据,这其实是被删减后的成果。那么第二季到第三季间的百无聊赖便有源头可寻,要么是缺少了更重要的情感衔接,要么是原本结构就有够散漫。

带着先入印象来看本书,圣斗士同人哦不冰河卡妙同人竟然吸引不了我。毕竟冰河同学的女体化心理实在有点难以接受,并不是说“我”的叙述不够好,而是在那些粗口暴行之下无意间表露的优柔寡断让人觉得冰河啊你不要这般哀怨好不好。

也许是我的爱还不够。五小强是冰河,十二宫是水瓶座。在重温大潮的当下我却没有一丝触动没有一滴热泪这实在是不孝不忠啊忘恩负义啊。

人说你是喜新厌旧,我说你才喜新厌旧。回正题,《异旅人》当消遣来看太累,当严肃来读又不够厚重,倒是这一游离性质让它变得梦幻起来。

过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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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昨天翻杂志竟然坐过站……问题出在头顶这只萌物上,该拿你怎么好呢小白狼。过刊杂志上把《大神》的十三分神都概述了一遍,真好!

“冻神:自由自在操控冰雪的牛,能把所有东西瞬间结成冰壁,还能在熊熊烈火中开辟出新的道路,名为吹雪。”

听起来很有冰河风范,但其实嘛用处不大。到后来,大神二周目已经没有耐性去玩,可毫无疑问某些场景深深烙在我脑中。好比伊苏一般。至于说为了重体验大神而去支持Wii那也只能是做梦。不过养只小白狼是挺不错,但遛狗还是算了吧,我又不是一寸法师。

02

还是昨天。中午正欢快聊天时,某肯的电话突然打来,我顾不上接。继续聊。电话又响了一次。然后肯肯马上从线上蹦出来说,千万不要接我电话,我妈知道我偷手机的事了。然后呢?她正拿着我手机。在某肯的千叮咛万嘱咐下,我说好好好以后不接就是了。然后出去买完吃的,回来发现又有一通未接来电。肯肯妈呀,我可没有带坏你家儿子哟。

03

当我想保护一个人时,谁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才好。或许这个人原本就不存在。于是我在说笑,你们在看笑话。

指代之后

空白

最暧昧的称呼,最泛滥的意义延拓,最后在路人石林里邂逅,喂我明明见过( ),为什么( )却对我视而不见。

针对性,就好比那生锈了的绣花针没入掌心却又找不见。用手勾起这泛泛的亲昵,难道真以为能冲破这跨越代沟与阻隔的距离,冲到那个( )面前大声嚷嚷看我多在乎( )。拍掌,我真心想说( )就是个屁。但是又找不到第二个词能代替这美好又虐人的屁,于是只能心灰意冷地躺下。一如坟墓地底下的安宁,风呼啸而过。没有窗。没有能透过灵魂的清光。

再说什么离开( )我就不能活的辩证关系已经毫无意义。不过,我倒是很期待下一场表演,那时候( )一定会手捧惊喜出现在

梦中

我对你说过两次,我梦见了你;梦中的你是个妖精。后面的那句我倒没确切说出来,太有暗示性,反而失去了原本的美妙。更何况我已经留不住了。

没有任何的身份表露,背景就是那张白纸,白纸折折叠叠成为一顶帽子戴在你头上。或许后来又被你打落,落成满地的纸飞机,更伤心的只会是我紧紧抱着你而你却说着他人。那句话够狠,足以抹杀年少轻狂的幻想。“我变得如此美丽,是为了与更多人上床。”好像是可爱、性感之类的词语,也无关紧要了,真相只有一个,被你碾碎在我脸上。

结局并不明示暗伤,也无关甜美。妖孽的存在根本不论前因后果,它继续前行,直到获取唯心主义的救赎。我只记得那个美妙的拥抱,没有温度,没有一丝一毫的他物传递,却凝固成了冷冰冰的恪守姿势。梦中的你脱离了常规,反而迸发出更随性更不要脸的可爱。不过就如你忍受不了后说出的那句请别再玩我一样,也许这种一一对应的游戏模式只在梦中成真。划为私有,玩物造反,那怕是很恐怖的桥段。

而对于一个以第一印象为首要的生物来说,再惊悚也不会比撕破脸皮更触目惊心了。漫长的沉默,总说着漫长与冗长的我,只好回过头去把那些都吞下去,消化为无聊,无聊的笑料与调戏,最后一步是排放出垃圾,在垃圾中嗜睡不止,不觉深入了梦。你总老老实实说着晚安。不管我看不看得到。被遗漏的短信。

或许还有一个照面,只发生在

夜晚

我以为我能做到,做到不再提你。但那只会证明我的幼稚与不安。还有很多很多的掩饰方式,与擦除办法,我选择了最粉饰太平的一种。那时候聊天记录的丢失并没有让我怅然,一切过去的只有痕迹而无法追寻来路。我想,这样很好,只有空白的美好,没有充足的悔恨。

要说假设,我会假设我并没有打扰过你。那样就体会不到你赋予夜晚的艺术表现力。继续说下去的话,只会更显哀怨,这样不对。要像个机器人一样单调地说声是的我会去做谢谢主人又发我一张好机器人卡,那样才行。

我关闭了那个银河,那也是我自以为是的关闭。正在进行中的告白只延续到夜晚,虽然没有一点指向性,就好比擦肩而过的某种因果,它只揭开那层不会误吓他人的薄纸面具。至于效果怎样,完全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你根本不会知晓,不会关心谁路过谁回头谁去死。

只有满天星知道局限,自身再璀璨也照耀不到

室内

在夏天之前,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如果生活在一起,是不是会彼此讨厌对方。你肯定会讨厌我的,等相处时间再长一点。你被我抢了话,你只好说,我们千万不要吵架呀。

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地上,翻书姿势很不舒服,又折回了床上。非常安静。听着大学时买的盗版CD,有着很多很多背景的音乐在室内循环荡漾。那本书倒是很轻松,但相比起来,看得算是很慢。

你不在。曾经没想过这个问题,是不是从早到晚与一个人黏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在更多人关心我与你相处是否和睦之时,我突然觉得这恍惚四五年间的空白与不可知一下都亲切起来。在路上,你会轻松平淡地说出很多以前的故事,那些只出现在小说里,只出现在屏幕那边的内心底,突然涌了出来,被车声被走路声淹没。我没想过会这样靠近你。所以对目前而言,这明显是最重要的一年。从久远的聊天室开始,到最后的海报之旅,再到吟读不下去的诗篇,漫漫柔光。

不能说我多了解你你多了解我。很久前这都不复重要,都不如初始印象来得直指人心。我不止一次表达过,有两个人我此生感激不尽,一个是兔子,一个便是你。那么请放松,被我的乐观感染吧,盲目乐观也罢,我很随性。

但会被你指责成星座特性,那也只能由你。

推门之后,有清脆的回音,看不见微笑,看不见斑斓的梦幻之墙。只有一个被安放在往昔的

美人

别忘了你有多美,就像别忘了你有多贱一样。现在我可是凌驾你之上,所以你成了我过去的过关老怪,时不时来照顾下你的自怜小心情,其实我知道你完全不需要。过了这么久,我发现最怀念的是那个我们漫无天际闲扯的深夜,说到了莫迪里阿尼的那个深夜。

好吧,也还没到时候蓦然回首。你的小烦恼照样接连不断,我已见怪不怪。更习以为常的是你的作息与神秘兮兮(?),反正你死不了死了也会在我怀里的对不对?如果见到你,第一件事是牵这大笨蛋去过马路。很合你意。师出你门下,我早已学会怎么推倒你了。哪怕还会有嗤声,可事实非常明显。

就算回不到十七岁,我也能找回那个少年。妖艳不屑,十分欠扁。披着的白色小背心,就好像我爱上的妖孽马甲,严严实实遮住了最性感的

花朵

应该用怀疑主义者惯有眼光去看那些扑朔迷离的奸情,然后轻蔑地哼一声不过如此,耍酷般离开,而不是化身地痞上前一把扯开纠缠双臂,或单刀直入刺入问题核心。那样太没风度。

我说( )啊,怎么可以被这样一个闷声屁给憋到呢。站在我对面的( )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没有手指的责斥,也没有口吻的关怀。( )若被我踩在脚下,那么便成为一出荒诞剧,虚无主义式的狂舞,牙张爪舞,却没有任何既定目标。然后呢,我轻轻松松从地上捡起被弄脏了的橡皮擦就能轻轻松松地把( )擦除。就像现在这样。不过,暧昧的“()”也必须去除。没有界限。只有漫无边际投身永恒的

电话粥

01

一八四君的广普语速快得惊人,当然让我咋舌的还有他带过来的嘈杂环境。有种错位的存在,让日落不解风情。总可惜你不是看风景的人。在我身后还跟着两位准备上楼的姑娘,我总不可能大咧咧地说声“君我很欢喜你”吧?

无论怎么再续,也无法还原。语言的直接性在某些时候太让人难堪,于是开始选择闪烁其词。

02

兔子君懒洋洋地接起了电话,喂怎么了嘛。我说死东西我想你了,他呵了一声,死东西我也想你了。有没有搞错,你明明是才起床好不好。

至今,我还是觉得兔子君能和金牛男搞到一块去很不可思议。在我看来,金牛男是还不错,但作为某人的另一半的存在却十分诡异,味道不对。别跟老子说你转性了,金牛男明明是个很好很闷骚的陪衬。所以啊,这真的是让人感慨万千的圈圈恋,何必前阵子给老子来句又要分手的雷劈!

跟你讲,在我三十岁前,你要不来见我,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03

跟肯小肯的电话,充斥着漫长的“……”与重复的“可爱”。

最后眼睛确实眯起来了,不过在说拜拜之后还是翻了几章书,很费眼,又充满了异国符号。像是性之图腾,让人无语。雷芒德第一条说,你睡着了,晚安。我试图挑战第三章失败。等他第二条“什么书”被浏览时,我已经赖床到了八点。

就好像具备某种抚慰力那般,趴着起床,眼睛微疼,

不如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