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林格死了。
除了上周我梦见自己雷人般变身为塞林格私生子,除了差不多一月前买了本四折的《抬高房梁》,除了许多年前看了《麦田里的守望者》,塞林格这名字并没有过多出现在我的阅读生活里。于是现在想说点什么,也只是毫无感情地寄好奇与期望于他的遗作发表上。毕竟隐居这么多年,新作在哪里呀在哪里,可即便出来了,估计我对之兴趣还不是很大。
想想我家阿特伍德,去年满七十岁。如果依照塞老的长寿标准计算,还有整整二十年,还能出很多力作!拿不拿什么小诺奖完全不重要!
塞林格死了。
除了上周我梦见自己雷人般变身为塞林格私生子,除了差不多一月前买了本四折的《抬高房梁》,除了许多年前看了《麦田里的守望者》,塞林格这名字并没有过多出现在我的阅读生活里。于是现在想说点什么,也只是毫无感情地寄好奇与期望于他的遗作发表上。毕竟隐居这么多年,新作在哪里呀在哪里,可即便出来了,估计我对之兴趣还不是很大。
想想我家阿特伍德,去年满七十岁。如果依照塞老的长寿标准计算,还有整整二十年,还能出很多力作!拿不拿什么小诺奖完全不重要!
在某处晃荡,被辅导员催命般的电话叫到办公室。
我敲门,她正打电话,我关门。心想肯定没啥好事,要给处分就来吧。谁知辅导员二话不说拉着我出此门进彼门,对面的会议室里聚着太多人,令有深度人群密集恐惧症的我心颤不已(好害羞好害羞),辅导员清清嗓子,开始一二三四通知事项。
最后指着身边的我,说由我全权负责。当时我早已吓懵了,她让我负责什么,一概不知。散会后,一个女生跑到我面前,说嗨。我嗨。然后震惊,你怎么在这里。好友Q基本算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除了中间有两次分班不在一个班外,我们俩是出黑板报的好搭档(当年我真是很文艺少年耶)。差不多要忘记我曾是出黑板报的能手了。我问你不是在武汉么,她笑了笑,没告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然后我找到辅导员,让我负责可以,快发点钱我们好去买颜料。买什么颜料,彩色粉笔就行了。什么啊,几年前我就淘汰了彩色粉笔,未免太过时了吧。最终可怜巴巴地要到点钱,然后去买了盒马克牌颜料……
在参观其他班的半完成作品时(这真的是大学吗!),我以不屑的口气和Q说,太黯淡了,我们一定拿第一。他们的黑板上画有颜色不明的蜡烛,至于为什么不明,对不起我色弱,加上太远,对不起我近视。我和Q往回走,正要转进教室时,抬头看见两栋教学楼间拉起来的条幅,什么为庆祝圣烛节祝同学们假期愉快。
那时我才想起辅导员交代的内容,也是跟“圣烛节”有关的主题板报。意识到后,我愤愤地说操这什么生猪节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呐。
Q似乎不很在意。我默了一会,继续说,那就让我发挥特长画一根又大又粗又长又光亮的彩蜡吧!说起来,当年我就非常自觉地继承了“点彩”风格,于是想夺目简直不在话下。
早晨八点我才看到企鹅同学在夜里一点发来的短信。与食物或者吞吐有关。洗脸过后,才想起有几年没见的Q,她的绰号便叫“企鹅”,是从名字谐音直接得来,也不知她现在是在留学,还是怎样。
这种巧合且略过。
我得说,在电影中看到过“圣烛节”,但印象稀薄。在这个清醒梦中,我甚至怀疑真实世界中是不是真有这个节日。最后的意象令我咋舌,当然,那也再正常不过了对吧。
最后是搜来的相关背景:
假如圣烛节晴朗而明媚,
冬天的另一半就要来临。
假如圣烛节昏暗而肮脏,
冬天的另一半在圣诞时就已结束了。
真是辛苦了Josh Hartnett美人。
开场戏不妙,这……难道不是讲述一段虐恋同志的故事么。大叔一点都不儒雅,狠狠教训小青年一顿,手脚并用,然后骑在人家身上把小青年的上衣惨烈地撕开。再钳压住小青年的左手,凑下头,啃咬在靠近腋部的那什么肱三头肌处。那姿势,太像过分贪恋小青年腋窝下勾人的体味啦。
可惜好戏到此打住。字幕打出两年后,小青年胡渣那个沧桑哟。
《伴雨行》(I Come With The Rain, 2009),从字面上来理解,最正确的应该是“我与泡菜国巨星Rain同行”,可惜没能请到人家出演,反而是那位孤陋寡闻如我者不认识的李先生,真是太不给偶像巨星面子!
剧情粗浅,叙事上玩点闪回啊多线啊,若要我说,文风扭曲可以移植至此——画面感扭曲。这与电影本身所包含的躯体意象无关,而是直接与那种神经兮兮的切换与停滞挂钩。开场中的大叔是一大亮点,他为这种扭曲感增光添彩,搭配上突兀并羸弱的音乐,造就骇人的肉体艺术。其实大叔根本就是弗兰西斯·培根的化身嘛——培根同志者,扭曲至极也;培根爱男人,大叔难道暗示小青年还不够多么!
大叔说,你一个人来;大叔说什么都结束了我选择了你云云;大叔杀的是女人,却只亲吻小青年。噢不,小青年你用最后的爱射死了大叔。两年后,小青年你在香港破屋子里与另外一个小青年玩黄金富氧水游戏,噢不,这让大叔在云端之上情何以堪!
腻了。得不到的,就让他来结束自己。大叔多么达观。
小青年不是掰不弯,而是人家选择性弯曲,多么神奇的体质。小青年在追踪过程中在精神上与大叔苟合,若即若离的共鸣存在,一如梦魇,恶之花般绽放,嘛。当小青年接到大叔的私密邀请后,一切恍惚状的憧憬全都破开,在赤裸裸的现实以及大叔作品面前,小青年那颗羞涩又少女的心骤然加快跳动,好害怕好紧张好他娘的失望,失望到一个人高马大的壮小伙在三拳五脚下就任大叔又骑又压还寄希望在此种无力状态下能获得一种令身心奋然的愉悦!最后,小青年开枪,一发射出,全部爱恨。
隐性的爱被小青年压抑在肉身下,深埋在心底。在心理治疗时的抽风表现,足以证明爱之阴影的存在。
导演您到底是不是想向培根致敬哇,为什么要用培根式艺术来表现那什么一主救众生的宗教主题,还用上Heroes式手法,哦,忘了导演你叫英雄,忘了这是多线结构,伪宗教超自然并行不悖……最好再加点下尾我爱你苏东坡我也爱你炮灰女滚一边去,克莱因心属大叔,余文乐饰演的孟子小警察在病床上想着克莱因,圆满。虐恋各得其所,圆满!
提及小青年的名字克莱因——Kline,这莫不是那位美国抽象画家Franz Kline(1910-1962),还是说暗指那位与前一位逝于同年的被Derek Jarman同志深爱的“克莱因蓝”之父Yves Klein(1928-1962),不论哪一位,我都深表赞同,与长寿的大叔形象Francis Bacon(1909-1992)放在一起极让人扼腕以叹,小青年冥顽不知死得太早,大叔爱得惨烈生不如死。
我再次确定,本片是陈大英雄导演为两位画家谱写的穿越时空也不能让你爱上我的致敬同人电影!还是虐的!
以上,为误读。
下面进入花痴全开状态,本片最吸引我的地方当然是肉色。木村同学恭喜你圆脸不可爱裸身也不性感。李先生你又不是李小龙莫要装神弄鬼式秀腹肌。Josh,Josh Hartnett,我可从未为你痴狂,几年前看《珍珠港》的时候只感慨,要是小白脸和大饼脸的嗓音能互换一下,对彼此都再好不过啦。
但在《伴雨行》里,不得不承认,Josh的裸露才是让本片拥有Gay片气质的奠基石。配合上病态且静止的躯体塑像,肉欲满屏。噢还有,还有Josh那可爱的晨勃!
总结陈词,本片只适合脑补,剧情可略过不计。
最后,上肉色菜。
不用再等十一个月啦,这肯定是今年最美的封面(没有之一)!
在拿到实体书的那刻,我被质感细腻的前景图震惊到了。那部位难道不是俗称蛋蛋的地方么!远景中的男子侧身,窥见前景中伸开双腿的敏感处,美!床笫之事不言而喻,极衬坏痞子伊恩叔叔的气质。
我抱着此种美妙的观感,拆开塑封皮,瞄一眼译后记,“男同性恋”异常凸显。
于是我理解了,难怪……很好……封面上暗示的一切,书里自有照应。搭配上书名,伊恩叔叔你写几次419都没问题!
难道真是如此?
审查部门真那么迟钝?那我该说《只爱陌生人》是国内第一本印男性下体在封面的小说了,虽然心里面想得紧,可它不能如愿。
有人说出真相——手握住手臂。被点出后,每看封面便会豁然。于是乎,只能怪自己心里有什么所以看什么都是什么么!不要绕口令,猥琐并严肃着。也怪实体封面光影质感太微妙,给予了错觉的借口。
远景中的男子,反侧着身体,向后窥视;近景一团昏黑,左手握住右手手臂。两者视角高度不一样,容易造成近景的立场尴尬。
男子裸背对镜,自怜感伤,还是事后惆怅?不得而知。
王菲阿姨在《只爱陌生人》里给了过客多少好处,在此不便讨论。我只想借此封面来表现一个“方向”,他在看的那里是不是虚空,那里是哪里,那里有多远,虚空是不是只在意识里。(笑,彼得·虚空叔叔才不会来帮我解围咧。)
新年……计划?
2010年都要抹去了一月,
离农历新年还有半个来月,
这算哪门子的新年计划嘛!
01
昨天傍晚,买了两块钱香干回家。洗的时候发现上面还印了字,“莹玉”,每块都有。好神奇,做香干的那么爱水印么!
然后边吃边看Ashton Kutcher。在特殊的一晚,他变成了本命二号,用来欢乐花痴绰绰有余。《蝴蝶效应》后基本没看过他的片,说基本是因为《相见恨早》(A Lot Like Love, 2005)没看完。
对镜成三人。
02
在这部《蔓延》(Spread, 2009)中,再次感慨发型合适论,比如说库彻同学在《情迷拉斯维加斯》(What Happens In Vegas, 2008)里的造型就让我长期抵制本片,回到《蔓延》中,他果然还是短发好看。
——喂,明明是我喜欢短发来着。
抛开电影剧情,结束时的字幕画面很好玩。而在花絮里,伪花花公子库彻教你如何钓姑娘,最后一点讲发型时很好玩,很重要哟!
如此反复,真的能鼓捣出万人迷般的发型么?值得试验。当然发蜡和发胶是必不可少的造型工具。还是等夏天来了,我再一二三循环吧。
03
今天要做到一日四更,至于为什么,你猜。
01
梦见小学语文老师。我和另外一不知名人士站在讲台边,随意抽出其中一本教案翻看,然后我赞美,啊老师你的字迹还是如此整洁!(汉字和拼音都备注得相当完整!)
后来忘了。
接下来是对我“曾写过”的某系列故事的延续,他和她顺流而下,进入丛林深处,在洞穴里安居。环境一般,溪流贯穿洞穴,清澈见底,整个梦境荡漾着水声。
后来不知怎么了,他偷偷跑到某社区的小广场上去睡觉……靠木门的地方有个抽水井,他在这里喝水洗脸洗身子。几天没吃饭了,他不清楚。
那天早上,她来到此处,催促他赶紧离开。他刚钻出木门,便被警卫逮住。
押至学校后,他才发现她也被钳住双手。在二楼(?)过道上,她的弟弟污头垢面地跑来,衣裤、手脚都仿佛在泥里染过。她弟弟大声痛斥执法人员的不是,并没有提及状况的缘来,好像被困住双手的他和她是无辜“被”闯进动乱的路人。
至于后来怎么解决的,断了……
02
第一次醒来时,我朦胧中发现抱着个东西,右手摸了两下,才惊觉那是台灯。然后赶紧起来把倒下来的罐子和台灯放回去。上厕所,偏头痛。
第二次醒来时,其实不够清醒,只意识到被子滚到右边,半上身裸露在外,右手垂直举得……很高,就好像在举手答到一样。同时也想到,先前左边台灯为什么会掉下来大概是因为把左手伸出去了吧。赶紧把手缩回来。
诶诶睡眠好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