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式散文

01

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说起来容易,可哪能随便就把包袱们抛在身后滚呀再也不想理你说到做到绝不反悔……原谅我,本想把绝望用更乐观的演绎法来表现,可是如果你能看见哪怕百分之几的死亡影子便不会张口嘿来哇去。

每一天都是最后一天,这其实更像是自欺欺人的借口吧?这借口把我们推向明天的明天,这自欺欺人让我们变得更充实更紧张。可是最终面对的还是象征虚度的浮云,决心和干劲算什么呀?

比起心智来说,肉身更轻薄(所以说主动去卖身准没错嘛)。被夹在左右各一个光着上身打瞌睡的男人(?)中间的我尽量端正起思想来翻杂志,可惜还是借着看风景而看风景。这是最后一天啦。公车爆炸或自燃本来就不是我满意的死法,但它要发生我也无力逃脱。

02

看《每个人都死了》紧张又愤怒,紧张的是害怕TJ挂了,愤怒的是劳伦斯·布洛克明明就不会让这几只翘辫子还自作高明地挑高(我的/你的)情绪来耍弄读者。我说你要是把TJ写死了,我一定会来骂你的(好没用,这又如何?),马修那个混蛋哪辈子修来的好福从街上捡来这么个好小子啊!我从未对一个虚拟黑人形象抱以如此好感,也许正是因为马修的疲态反衬出TJ的活跃才让我欢欣扑倒“可爱”吧。

在《一长串的死者》中的死亡名单是要被烧掉的,一了百了,记不住的那么抱歉一切都还给遗忘。名单在《每个人都死了》里变成丹尼男孩手册上的交情名录,“嘿马修,你别急着上我的名单。”

可是他正一步步接近,倒数第二本《死亡的渴望》其实说的就是你那十八年来对酒精的渴望吧?反正都是要死的。每个人都死了。话说的可真清静。但这一句,是站在旁观立场来代替你的好友米克·巴卢总结陈词,是啊,每个人都死了,不如你陪我一起去早祷吧。

马修系列十六本,断续看了一年多,现在终于快接近尾声。不得不说,有米克·巴卢、TJ少年与马修为伴的中后期才是最好读的马修式散文(哈哈),早期你真的太嫩了。可是不管怎样,我始终不是很爱你。

03

没关心Hung第二集什么时候出,只想问那位大屌先生能不能给个正面?拜托,HBO快把尺度拿来!

有耻是福

01

最近状态有点像回到大四闲懒期。没啥追求,今天在等明天的睡足而醒。沉迷于植物大战僵尸的给点阳光你就泛滥的摇摆之中,不、务、正、业。给自己列了很多计划,阅读单子都列到了火山,却仍像睡在冰川下一样缓慢漂移。何时以强硬姿态来应对借口,何时才能真正浮云面对我的人生吧。

02

无他,我就是喜欢看青春大烂片。

这部中译为《性,派对和谎言》(Mentiras Y Gordas,2009)真的不是一部男色片吗?满屏的健硕前胸后背和精神气爽的屁股蛋子,上帝啊,快把背带裤男孩的帽子偷去吧。海报中戴帽的孩子——Maxi Iglesias,是1991年的(啊喂90后也十九岁了好不好)……但是这位的fansite把我给震到了……粉红色粉红色这个世界的粉红色真的好娇嫩!

右上一,剧中角色叫Bubu难道不是打啵的意思么,演员Alejo Sauras之前演过《费马的房间》(L'habitació de Fermat, 2007),但硬是没看出来,只怪你太邋遢嬉皮了喵呜——可是汗流浃背真的好性感,不如摔到我怀里吧!

右下一,为Nico,可怜的迟钝直男好兄弟。演员Yon González其实不是那么耐看,但温和得想让人包养!

左下一,本剧倒霉到家的主角Toni,演员Mario Casas本人比电影里要老相得多,最赞的一段是在迪厅里摇头晃脑的迷幻叠影,让我很想冲上去一起穷摇“喂哥们儿醒醒吧”——暗恋直男是甜蜜又苦涩的,对直男表白的下场也许会得到“你给我去死吧”的骂声,还好,Nico没有那么狠,而且把屌都秀出来了,可惜也没有因为全身袒露而慷慨地接受Toni的“都是你的错”状的告白。

关于这部片的前后基调真他妈令我愤慨,前半截是青春情色尚且及格的喜剧,到了结局真想把这编剧推下海。还喜剧个屁咧。简介里有说俊男靓女,俊男还是有两个的,靓女呢?“怎么,你竟然会在这种地方?”大江先生的这句搭讪真好用呢。

03

库切先生真的洗白白了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耻》带给我的印象好不到哪里去,都能一口气读到差不多快完的小说却能够轻易放弃,这是何等的难以卒读(?)——易读和好读,一个体现在速度,一个则是指质量。《凶年纪事》彻底扭转了我对库切的成见。我甚至想捧你上天,这是一部“诗小说”呀!

因为情节的淡化,库切转向某类共通的情绪,作家老迈之后所面临的窘境,以及并不随生理机能萎去的性冲动。海明威的冰川理论到了库切这里变成了“危言”遮羞布(并无贬义),纷杂各色,还好没有吓晕姑娘;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对峙到了库切这里变成了“老人与性”对照,还断断续续谈及了文雅与武装、死亡与神话、鸟儿与欲望。第二编“随札”比第一编“危言”更好读,因为它更靠近小说重心。

虽然上中下栏的结构很美,但我觉得这样便并不适用于逆转阅读,有点小缺憾。随意翻翻,闪光的句子挺多,做个摘录也许想称库切为新格言体大师了,毕竟作为一个文体家来说,他已经不用粉丝们力挺了。

这算是我第一本读完库切先生的书。甚至想因此重新读读《耻》,兴许如今我够无耻,能够消受您的耻辱之“福”啦?

04

前几天被一位九零后少年夸奖有“人格魅力”。再次感慨我老了。

造梦:半年以后

01

星期三。光线适度幻觉没有,注意到时他已准备下车,耸耸右边肩膀再拉拉背带;那天我抱着一袋菜。星期四。梅开二度这种伪浪漫真淫荡的事情不要秀在我眼前,可是我再次看见窗下的他,侧脸的高中生其背影和走路、踮脚方式都很可爱;那天我抱着一桶4升的水。星期五。独自抱着五根黄瓜两根茄子一把包菜,却没看到他。

九零后马上要被拍死在沙滩上,零零后的浪潮啊……请更咸湿一点吧!说起来,似乎我家Laura Veirs今年要发片,《July Flame》,马上就七月流火了,封面怎么还不出来!我对零七年《咸浪花》的印象已经模糊了。又及,猴子八月也要发片,今年果然是我本命对吧!(脑残自插)

神说高中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神说高中生就像是不停被扯断不停再再生的蚯蚓(这比喻……),神你大爷恋童状说个屁啊,年岁不饶人,惟有钻树洞。因此衍生的场景是无比凄惨的,褶皱不止犯贱不息,握紧滑嫩嫩的蛋蛋就仿佛看见未来式擎天的喷……泉(?),孙猴子的水帘洞里,没有猪崽子,全部都是红屁股的小猴子,这是何其美好的桃子园。

神说要有屁,于是就有了屁。

02

我在昏暗中坐上末班车,然后穿梭在大学校园里,前座坐着一个始终想不起名字的初中同学,她转过头来对我笑,我心想笑屁啊,老子还不知道你叫啥啥啥子还是啥啥子啥呢。醒来后才确定是前者。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位路人会出现我的梦里。因为当年被她拉去参加了几次惨淡活动么?那时候我好像还没变声,声音那么中性,啥啥啥子还曾夸奖过我,可惜,今非昔比。大学校园行到后段,只觉诡谲。原本没有围墙的街边,也矗着黑暗守护神。教学楼宿舍楼是那么陌生。公车牌号在前方后方闪来闪去,数字是那么熟悉。

日一日,青春年少。

我下车后,一个人往前走,左右都是初中学校的教学楼,前方是昏暗的综合办公楼,右前方,正是那片幽绿的竹林。从竹林穿过,继续往后山爬上,道路交错,众多故事的起源在此,却被分流,细化,模糊,没有影子。意象与地点更替,人物隐在指代之后玩着面具,没有未来。那便是空无一人的校园。没有鬼孩尾随我陪同我。也许在虚幻的梦中我并不需要虚幻的鬼孩。

03

半年以后。

我很诧异竟然像系列剧一样还能来个第二季,可惜第二季里的他也许换了个演员,也许演员没换只不过他……失忆了!

我撞撞跌跌地前往一个“别处”。如果“别处”可以解决生老病死之奥义那就完美了,但是它做不到。暂时的安全港,也不够格。抵达的“别处”就像是一座浮岛,四周没有多余建筑,只剩荒山。他并没出来迎接我,我也不觉奇怪。荒凉山庄,狄更斯会哭的;呼啸山庄,勃朗特二小姐会爬出来的。

场景跳接。

我抱着他靠在窗台前,左手按乳右手握屌,掌握了三分之二个点也应是知足了。他在我手中发泄。阳光刺眼。

跳接。

他开始发脾气,摔东西指空气操地板都来了,电视上的雪花点很像是从他脸上暴动出来的愤怒,如果这愤怒能具象化到点。我不太明白这事端是怎么挑起的,没有说话。后来他就走了。再也没出现过。异常平静的我甚至没想过要出门找。哪里找?荒山里有没有大灰狼?

房东(?)很和蔼地嘱咐着我相关事宜,当她指着电视机时,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离开这里了,而房东其实不是房东,她是他的母亲。

半年以前。或者更久以前。

我和他不知如何认识不知如何就搞上了甚至不知道谁上谁下你我分不分就欢欣雀跃蹦到了这里,一个“别处”,那时候的“别处”很模糊,因为当时那刻的我并没有旁观“外景”。唯有室内。我和他就沉溺在室内。他看似满足,其实更贪求着什么。我没啥抱怨。彼此亦没约定。随后就在“啊美好”“啊过去”中暗去了一切。

当时觉得对方奇妙,如今觉得自己太傻。

少年时代的保留梦是,一团暗影在天上驱赶着我,我十分乘以十地有压迫感。沉重的来自巨人般的脚步声一步一缓震击着那个渺小的我,大地广袤,只身如蚁。

彻,彻眠。

04

《造梦的雨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既然出现那么多“推倒”、“压倒”,不如把小女孩伊莎贝尔换成小男孩莎士比亚,这样就能与雨果更加匹配(好穿越……),再不济,司汤达也行啊,我非常瞻仰《巴马修道院》与《巴黎圣母院》的互攻(两者的裸体我皆没有看过)。说远了,《造梦的雨果》其实是不伦不类的绘本童书杂交子,不过也算是“杂糅”诸多表现手法的好家伙。

还是那句感慨,要是替换下,变成两个小男孩该多好啊!同样有此感的是最近有点小红的《大莫纳》(没买),为什么不把那个惨绿男主人公配给那个又神经又美貌绝伦的女孩的弟弟!大作家们,你们难道不知道两个男孩的冒险历程是多么经典多么激荡人心啊!(请望向汤姆·索亚和哈克贝利·费恩哥俩好)

好比昨晚看的某部又雷又爽又水仙的获奖获到硬不起的真同志歌舞电影,《若世界属于我》(Were The World Mine)。

太白日梦了!

但是我却喜欢上这个穿着I桃心NY的TEE不停扭腰的受君!So Gay你让我情何以堪。

滚回去想念我家bambiboy——治愈。

05

Calla差不多快听完听腻味了我却还没有开头。

这样是不行的。没有Calla当背景乐,我就是一团浆糊呀!

Vol.07 - Calla

Tracklist:
01. The Broken West - Elm City
02. Duncan Sheik - The Tale Of Solomon Snell
03. The Perils - The Cigarette Song
04. Bell X1 - Blows In
05. Hector Zazou - The Long Voyage
06. Unto Ashes - I Will Lead You Down
07. Calla - Rise
08. Calla - Swagger
09. Calla - Customized

bambiboy-kon

01

猴子少年风流倜傥。

甲和乙是我认识却对不上号的朋友,他俩先后前来汇报自己在床上与猴子少年如何快活,谈吐中春宵在我眼前重现,我立即脸红了。后来偶遇猴子少年时,他对这些避而不谈,专心致志地和我商量怎样才能杀死兔子先生。后来话题转了三百六十一度,猴子少年突然正视我,要不要来搞?我一怔,但心知肚明。那好像是在高中教室某层楼梯间,也好像是在图书馆的顶层楼梯间,更似乎是在体育器械室里的鞍马下。我想象着甲和乙从猴子少年身上掠夺的体香,一阵急躁,喂喂你是不是很饥渴。快变成水吧,滩在我身上。他们有没有吻这里。没有。阳光穿过我们的空隙,染金的指头信步不止。后来猴子少年竟睡着了。我则不停挑拨着他的睫毛。再后来,我也躺下来,他顺势靠在我的胸前。

02

被猴子少年推倒是幸福的。最近总结了一下,我其实不是恋童,而是bambiboy-kon,闯进组织差不多三年有余。猴子少年应算是bambiboy的小分支。至于这控之名头,还真是又文雅又恶心——挑起内裤看见蛋蛋,剥开香蕉咬掉香肠。最近口味比较清淡,还是换掉油腻,咬嫩黄瓜好了。

bambiboy是某家的弟弟,我不清楚我认识的是他姐姐还是哥哥,总之,有天我误入,撞见了bambiboy和他的小女朋友,他顽皮一笑,推推搡搡地出门。第二天我去玩,又撞见了他另一位小女朋友。第三天,没有女人,bambiboy在睡觉,歪着嘴角,冒着即将被我吻破的气泡(气泡无型,我有型;气泡无形,意淫有形),我刚揉搓着他那本就凌乱的发,放在枕边的手机响了,是个代号,我接了,把手机放在bambiboy的耳边,手机里的陌生女声柔声柔气地叫着喂喂以及bambiboy的名字,bambiboy嗯了两声,然后睁眼看见我。我朝他笑笑,转身一边凉快着。

后来某天,我问bambiboy图书馆怎么去,他说可以骑车带我过去。于是出门。

迎风流泪是有点不雅观,把鼻涕揩在bambiboy的小背心上更是要不得的行为。要是路过绿色无极限的麦田,我是不是该感谢下万能的莉莉周与苍穹,哦他妈的残青酷春,给予我幸运和勇气,抱住bambiboy的腰就好比抱紧幻影木马一样抓住了永恒的不逝,是多么难得。

图书馆管理员问我有没有证件,我说没有。bambiboy上前来搭话,问用他的证件可不可以。我心想你白痴,当然可以。

然后站在图书馆台阶下的广场,我开始思索自己是怎么来到了这里,建筑街道一概陌生,指示牌上的文字全是奇怪的象形符号,我看见无数的撇捺,就犹如被扇了无数个耳光,左闪右晃我只能辨认bambiboy。他过来按住我,你没事吧。

时间静止。

03

女人按住他的手,说,马修,你觉得怎样,要不要来搞?

我说马修啊你也太能搞了吧!

诚如马修在转述中说的那样,戒酒七年其实是每天戒一次才得以实现,是分成每小时每分钟戒一戒,水滴石穿是黑洞的形成,铁杵磨成针那可不利于生命健康啊。我对酒没瘾,无法在这个具体的困境点上与马修感同身受。可惜“戒”是万能的,以此类推与超能联想总是令人难堪,身为一个几近失控木偶的sex-addiction,禁欲就该是细分到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一秒钟。

世界太平——小飞机场(让我坠吧!)。

04

——是不是“最”爱我!
——是的,先生!

原来我的博客说明是这样用的,嗯。

没考好就去跳楼吧

01

早晨六点被疼醒时,我却想到大便。因为有过死活拉不出来的憋屈感,所以对即将到来的临幸万分感激。大学寝室里的大哥曾自嚷每天早上蹲厕所是雷打不动的事,当年不屑的我现在才对此投以极高的敬意。嘲笑阿拉蕾肆意玩弄大便的感情明显是幼稚的,只有会享受玩弄大便的感情的人才是健康的。哦买屎,枕边放着大便书竟然没有梦见大便超人真是不敬。

总想更黑皮一点,喊出口号“厕所是我家”,深切领会马丁·艾米斯在时间箭里不堪描述的屎尿倒转精神。怀念起屁颠屁颠的阿拉蕾,竟无语凝噎——身为机器人你是无法感受解大手的乐趣吧,把厕纸统统给我拿来!

十几年来的不健康生活方式终于给了我一记重拳。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那么多的执意不前实在太傻太天真。体内住着个混蛋攻,今天他以为他是闹钟,吃掉了我一个小时十五分钟的睡眠王八蛋。我试图忍耐着,平趴在床上努力补睡,可这混蛋仿佛叫嚣着再不起来就攻穿你——等我洗漱完毕,手机闹钟正好响完。喝了一升水,蹲了一次厕所,心猿意马地抓抓头发,出门。混蛋攻安睡了。

比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来说,每天都有那么几个小时是有点纵欲过分。当然要保持积极乐观。R之前好几次对我说,等你生病了就知道什么都不重要了。你果然是关心我嘛。

是的,又不会死。痛并快乐着是我们一往无前的力量——这台词好他妈No Music啊,可是混蛋攻上了我后我却无力做任何事情,这怎么快乐?

苗苗说你病了后人生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我还是自怨自艾自暴自弃自我检讨自我勉励又自我矛盾。如果再不纠正,只会更痛苦吧。本名释义放在这里正合适,革除不好的(东西);可是如若加上姓,吴(无/勿/毋),岂不是很纠结。规律生活才不会计较这些文字游戏,它只看重你是否听话。

在电话里与企鹅说着假想,如果让我一生健康无病,我可以不要任何性快感!哇……这才是禁欲极致!

丸丸震惊,挺住,你为何要去老年病医院!所以说我已经提前迈入老年,谢天谢地。

我,真的要和过去说拜拜了。

02

端午那天从医院出来我就又跑进书店自我疗伤,狠下决心把玛丽阿姨买了。前天重温“跳舞的牛”,发现这童话所蕴含的东西太深奥,不禁想年少的我怎么能读懂呐。

和丸丸看了两天演出,丸丸不在的那晚,我旁边坐着两个高中生,很萌。左边的左边那位笑起来简直可以秒杀我。虽然他不如左一同学高,但他比左一更有攻相……好吧我这个恋高中生病患者退散。可是,

为毛每年都要认识一个要高考的孩子!

沃先生慢吞吞地卡在《邪恶的躯体》,这下好了,尘尘寄来的马修系列要来重修旧好啦。

繁花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