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熏天


主题: Colours/色欲熏天
配色: glennwoo

功用: 应景。
旁白: 完全是为了衬当前背景乐——《Colours》——而弄出来的模板,不过正好五彩缤纷可以迎新。作为一辑连续背景乐的选用,No-Man给我的最初感动还是来自这首《Colours》呀,由此老子才走上不归路!继续说背景乐吧,Vol.01-04的规则其实也就是两个月作为一辑,以后会更随意点,背景乐满九首为一辑,也没啥主题没啥时间限定。(最后碎碎念下,由于生病体弱,老子的“深夜牛郎”没有写完,隔日奉上……)

水印: 在本命年祝大家新年快乐的牛魔王

Vol.04 - No-Man

NoMan_Returning_Jesus_Front.jpg

Tracklist:
01. No-Man - Returning Jesus
02. No-Man - Back When You Were Beautiful
03. No-Man - Long Day Fall
04. No-Man - All Sweet Things
05. No-Man - Lovecry
06. No-Man - Angels Get Caught In The Beauty Trap
07. No-Man - Carolina Skeletons
08. No-Man - Pink Moon
09. No-Man - Colours

流星啊,我在这里!

看电影渐渐演变成actor派,听音乐变成discography派,似乎好早前自我标榜的心理至上也已成了看书的某根装逼准绳。当然,欲求“完整”是无可厚非,把这“完整”当成享乐幻境也能促使我向前泪奔——然而苦海无边,回头哪里有岸,舀一勺尝尝,日思夜想的脸庞又被划碎,斑斓入幻。

Ryan Phillippe (1974)

认识菲美人比较晚,但不妨碍我脑残状地将“真爱”标签贴给他。在《我知道去年夏天你干了什么》(I Know What You Did Last Summer)里他献出了宝贵的青春男体,又很不幸中途被黑暗掠去;那时候我根本记不住他叫什么,直到《双面间谍》(Breach)中几乎走向危险的男追男游戏中他所展现的冷峻与稚气令这张金童面孔变得诱惑十足——拜托说得太夸张了——但是我很冷静,因为我没条件去花痴你。《止损》(Stop-Loss)的出现是颗春季炸弹?更具挑逗性的,是《雾气迷蒙》(The I Inside),这家伙像个神经病那样的性感,即便剧情无趣,有了你,就如同黑夜有了灯塔!(……让我们荡起双桨……)呼唤并等待《富兰克林》(Franklyn)时代的到来!

Jamie Bell (1986)

那部声名远扬的《Billy Elliot》(不要叫“跳出我天地”要叫“比利·艾略特”!)之前留给我的印象也不过是“跳芭蕾的小男孩”,当我更年轻时想看却没条件看,到了现在,我又差不多对正太无感。与跳舞小子的第一次相逢……是在《Jumper》(其实我想直接翻成“穿梭者”哟)里,那种电光石火的照面不深刻也罢,或者怪也怪你的成长与造型太失败了?后来是《暗潮》(Undertow)真正勾起了老子对青春男孩的欲念,为了发掘这欲念最早的衍生物,于是我去看了你的处男作!太过梦幻!为了挖掘奸情,我去看了Ryan Phillippe领衔主演的《父辈的旗帜》(Flags Of Our Fathers),你果真挂了!太朦胧了!然后我非常安静地阅读完你写的情书《亲爱的温迪》(Dear Wendy),被你的柔情打动,让我更确信了一点,你越傻越可爱,也祝你越来越像猴子王。

Ryan Gosling (1980)

没怎么关注过他,是我不对?那张《利蓝的美国》(The United States Of Leland)至今还放在抽屉里。而《半个尼尔森》(Half Nelson)又文艺又高调,封面上的Gosling实在让我无法提起半点性趣(嗯可是我挺喜欢胡子男不是么?)。如果不是《信徒》(The Believer)的出现,我大概会继续忽视他下去;至于翻出《信徒》来看,就和另一部青春片(请原谅我这样定性)《浪潮》(Die Welle)有关。《信徒》里的Ryan Gosling闪耀得不像话,最终也将自我献给了这不像话的闪耀,算是和谐自满;说是偶像片是因为他很奶油小生(而这种形容可归结为一种错觉),说是宗教片因为经文祷告弥漫如雾,说是有关一个精神病患者的电影那是因为我脑袋发晕啦。有了坏开端,自然会上瘾。不管他在《充气娃娃之恋》(Lars And The Real Girl)里有多智障,也不论他在《恋恋笔记本》(The Notebook)里有多痴情,我得承认这家伙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无法改变他走路的模样,而这模样俨然令我想起先入为主的《信徒》背影,一边狂拽另一边脆弱。一如他越来越多赘肉的那张脸,要不是念及昔日情分、电影本身(剧本)还有你那么一点让人无法忽视的表演,我与众人一定会冲上去扇你无敌巴掌,让你变得美貌如初呀。真是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家伙,第二眼才能想起你。

Romain Duris (1974)

先生,你在《俄罗斯娃娃》(Poupées russes, Les)里的裸奔让人印象深刻,请问如何让胸毛变得和屌毛一样性感?阁下,我国引进过《我心遗忘的节奏》(De battre mon coeur s'est arrêté),可惜我错过了,在某张碟里头看见您的素颜即拍大腿,请问如何让胡子变得温顺乖巧?哥哥,你让梦想家弟弟Louis Garrel在《巴黎内陆》(Dans Paris)里为你深锁眉,请问能不能再可爱一点裹起床单裹住他?弟弟,你那气喘吁吁的舞蹈还不及胸前暗色来得吸引人,这绝不是病态的罪过,瞧你害得《巴黎》(Paris)美人Juliette Binoche多担心,请问躺在出租车后座看风景是不是整个世界显得格外清净?——好吧,文艺花痴完毕;我得说,Romain Duris是我最近才记住的名字,看《巴黎内陆》硬是想不起来原来还看过他的《俄罗斯娃娃》,看《巴黎》又觉得与《俄罗斯哇啊》俨然两人;我又得说,Romain Duris同学,你真的很不适合长发;顺便我还想说,Ryan Phillippe和Romain Duris你们的胡渣造型很好看,Jamie Bell和Ryan Gosling你俩可要记得把胡子刮干净啦。最后,跪求《西班牙旅馆》D9的出现(可以无视我了)!

Óscar Jaenada (1975)

我宁愿相信他是昙花,也不愿看见他后来的作品(好嘛,我本来就没有看过他后来作品中的任何一部)。他在《十一月》(Noviembre, 2003)里留下了最青春的青春,对我而言即便看不到其它作品也无憾了,那都是没有青春的咔嚓影像。毕竟他已经死在了那场戏剧革命当中。花痴话多说无益,就这句“他是最美的小丑”已足矣……

Michael Trevino (1985)

于是年度最佳新人来了!拿他和Jamie Bell来比较是比较凄惨的,真是有点对不住这张混血儿面孔,还是老话精到,成名要趁早哇。翻译为,成名要趁早,娃!本来追《90210》是被哪哪蛊惑,“青春剧,很不错咧”,很不幸咧,被骗了咧,在我被男猪脚女猪脚的愚蠢泡晕了后,有很多亮色击醒了我,而这位,就是下力最猛的同志(无恶意)。他与Naomi的留堂一幕简直就是上帝眷恋我的惊鸿一瞥呀,然后这家伙又没影儿了。从此之后我真的想捶选角导演的眼,快点让Ozzie把那个土到渣的男猪脚踩在脚下。唉唉不过看来扳正无望,我也只好继续在《90210》的泡沫里继续奢盼Cute Ozzie的露脸。啵——让我们啵在梦工厂《The Factory》(2009, post-production)里么?

——似乎这里头没啥少年仔了,掩面滚回家去检讨!

where are you, ALICE?

应该说这叫神经质整理癖,或者说自我分裂也好。想不停不停地去删除销毁过去(残痕),即使改变不了什么,也无法加速未来的成形,还是持有这种冲动,促使我走向自残之途(即便看不见任何伤痕任何物理性质的凭证),也不能抓着自己的衣领撕心裂肺装模作样地训斥一番你这样不对我太过想当然等等等等。

总妄想去保持一种平稳有序的步调,无比渴求静如死水的平淡生活,想把自己变成模式化的一件只能称之为东西的东西,消除自我,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毁坏种种虚妄。当然,当一个人总试图站在某种界限外来假装自己身在局外,这本身已是悖论的环节其一。那些整理,分类与排序说平实点不过是消遣,没有任何的意义,在混沌宇宙中无序才是蛋黄,我讨厌蛋黄,就好比厌恶自我与虚空一样出于本性。

寻求改变,然而改变却在哪里也不是的哪里,而我一步也不想动。借助臆想,分裂几个脑细胞然后跳跃到过去改变一个选择,接着扭转当下的无意义。躺在床上,听音乐,噪音以外的意义照样是睡死了活该,一团废物。想把一些小混乱改善一下,转换成有序的景致,能让我觉得有点成就,会冒出很多要深呼吸的欲念。相信以往化作了温暖力量与当下同在,而不是各种讳莫如深的隐语。以此为勇气,而敢于面对镜中的自我,以及自我之后的阴影。还有在阴影下的内心独白。有序也只是环境表象的一种,就想人脸一样,它或许是眼睛能让你定神一视,或许是嘴能发出令你惊叹的曼妙之音,也或许是眉宇间的那一小块肌肤能牵强矫情到使你想到神秘的宇宙,换句话说,环境给予的安全感是神秘且飘忽的,不过这种安全感因你的努力而衍生,因此我感到踏实。在与镜中自我对话时言及客套是很外行的手法,我当然可以骂你贱人,你亦还之伪君子。

毫无疑问,在两三天后不知道从哪个以往神游回来的我看见这些发言会感到恶心想吐,也会冒出冲动要将之删除。无意义的言词。无意义的行为。无意义的未来。把以往作为当下总归是病态,而我又要把种种以往全迹销毁,活在一个没有实质以往只有空想当下的当下,这定是一个更为病态的行径。要说它开始渐渐遁入乐此不疲的循环圈中是不是很有喜感,也暂不要找任何神学上的借口,它开始真正像个无意义的游戏环节。而一旦卡在了这一环,它必定会为了某种游戏服务宗旨而变得愈发“有序”,还有“单调”,这说不定就是我真实想要的“意义”。它必须保障循环圈有条不紊地发展下去,它当然是渺小的,它不需要参悟规则,它亦是盲目的,根本不知也没必要看明环境的面纱,它自身的无序与混杂已经变得无足轻重了。它渐渐上道,融入了模式。

我在睡梦中,你在我睡梦中的午餐中,将那些以往的残渣一一搅和,两手并用把它们吃个一干二净。然后我非常愤怒地醒来,却又很舍不得未醒时所沾染上的余味,所以我一只腿搭在地上,另一只抵着墙,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独二无三

SoulBlack
fanfiction for《噬魂师》

局外

就像那天一样,太阳一副大无赖状裂开嘴,垂涎欲滴。两列带条似的云以这位馋嘴太阳兄为中心,八字排开直到接近蓝色的透明。他当时站在露台前喜形于色,两颗金灿灿的星星差不多要蹦出眼眶。随微风飞来的两只鸟儿正巧路过,砰——右边那只不幸被击落,原本一左一右恰好镶在太阳兄两侧的黑点仅剩下一粒。

他立马转身朝后方的人吼,“谁让你乱射啦?!简直不可理喻!”可惜白眼加皱眉也无济于事。把枪举到嘴边吹热气的莉斯像什么也没发生那般,抱怨地说,“KING,我们快进去吧,你倒是不怕太阳晒,可是……”已经化为人形的帕迪随声附和,“对呀对呀,快走吧,KING!”再次转过身来的他非常不高兴,厉声斥责,“跟你们说了多少遍别叫我KING,要叫KID!”“可是——”“什么可是?KID才是上下对称,KING根本没有美感!好啦回去,真羡慕那两个笨蛋可以去海边爽快……”

魂黑

沙漠里总有绿洲,相信这个真理是很美好。就目前而言,我只想一刀劈死那个矮子,别说什么哎哎跟着我这个天下第一走就行了,也别说你会找到救命之水我看喝你身上的血就够救命的。

“自从上次后,我们……我们还没单独出去过吧?”他依然没大脑。我干脆不理,拖起沉重的步子继续迈进。黄沙蒙面,敢问神秘的海又在何方?

“喂,Soul,那都过去250年了?时间可真快。”嗯,时间也像个傻蛋,就差没人踢它一下。我扶扶额上的头罩,回头骂道:

“是是是——快走,不然别怪我砍你。”

他却故意一瘸一拐起来还不停埋怨鞋子里进沙硌得难受,当然,深受玛嘉礼节教育的我,给他“一手刀”也算是客气了。我说,“你的生龙活虎全都飞上天了是吗,当初是谁跳到树上说这条路可行的?没让你背着老子走已经很厚道啦,还想怎样?”

“Soul,先休息一会嘛。”

“不行,路都还没找着,你就想休息?”我揪起他的耳朵,拎起来走,实话说,这矮子还真不重,与当年战争时期的体重比没差多少,可见他和这250年的时间一样傻蛋,根本没有变化,从大脑到身体。那些与“黑暗”作战的经历就仿佛矗在昨天,不过真羡慕身边这家伙,仍是那么缺神经,无知即是福。

自从玛嘉被分配到欧洲区后,我也难得来一趟Death City。与那边薄雾细雨连连的气候相比,还是从小长大的炎热适合我。这次Death Size(及其伴侣)的会议虽然无聊,但扯上了世界气候骤变问题也算是积极的,依照变态KID的预测,那尊改变气候的魔道具深埋在大洋洲沿海的某个小岛上。我轻笑地抱肩,这事注定与我无关。哪知这个完美主义变态用中指指向我(还有不怀好意的笑),“你,Soul,跟Black☆Star回大洋洲完成魔道具回收的任务。”

什么?老子当然没听错。我和黑星小子的“合作”仅有一次,那还是对付当年臭屁不止现任变态死神的KID你啊。

“嘿,我和Black☆Star的波长不和。”

“现在椿还在休养,所以只好委屈你了。”这该死的KID竟然只当我默许。而坐在我旁边的Black☆Star也一脸正色,郑重地说,“你放心,经过这些年与椿之‘妖刀’模式的磨练我已经能握住你啦,嗯那个,Soul还没去过大洋洲吧?”

我只好缴械投降,“唉,我们是好朋友对吧?”

现在他摇头晃脑就好似中了狂气,两眼翻白,舌头摊在嘴唇上,却还发得出声音,“喂……喂……Soul……So——我……我想……喝……水……”要不是自己也没气力,我真恨不得一拳把这张脸砸个稀巴烂。

我最终还是把他背起来。他胳膊上的黑星纹样就在我嘴边蹭来蹭去,想起很久前问过的问题,他很自豪地拍胸脯说,“那就是王者的证明。”

王者个屁嘞。都晕成和天上那个笨蛋太阳兄一个傻样了。

星噬

黑暗中有笑声传来,顺着通道前进,索取亮光,却发现最终捧在手心的只是一枚老旧的金属黑星,暗淡的色泽竟和通道外面的世界如出一辙。我站在出口,感觉到剧烈的摇晃,星从指缝漏走了。脸上却迎来犹如暴雨一般的袭击。

痛。我睁开眼,太阳就在正前方。

他从我身旁站起来,舒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笨得都不想醒来了呢。”

“你打了我?”我摸摸脸。

“嗯。”

“你还灌了水?”我再摸摸脸。

“谁让你打也打不醒。”

“等等,你用什么装的水?”

他从身后提出一只黑皮白底的靴子,用嘴努了努。我朝脚底望去,现在只剩左脚还套着有鞋。我仰头就骂,“你敢用本大爷的……”他却非常不耐烦地丢下靴子,“赶紧套上,你看太阳都要落海了,你还躺着,够休闲呐。”我一时语塞,只好捡过来甩干水,穿好靴子站起来。

太阳兄虽然一向猥琐,但有了海的滋润也显得柔和万分。泛着金黄光泽的海一层层推着白浪向我们涌来,身后不远处还是令人难受的荒漠,算了,一想到晕倒的事我就想耸耸肩。

“好!”我整理妥当后神清气爽地说,“那我们快走吧!”说完,就兀自向无比欢腾的大海跑去。

“喂喂,你去哪?你会游泳吗?”

“怎么了,Soul,我们不是要去完成任务吗——”还没说完,我发现海面已经没过脖子,接着,我无法出声了。

“这个笨蛋!”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身在一间昏暗的小屋子里。但昏暗持续不了多久,窗外的烟火把室内映照得如明昼一般,笑声陆续传来,仿佛还有歌舞声。我推开门,在广场上找到Soul,他正靠在石柱上欣赏着表演。

“哟,你醒来了。”

“嗯本大爷一日不过三醒。但这又是哪儿?”

“把你拖到东边的小镇上来,正好赶上他们一个什么节日。明天再搭船去那个岛。”他两手插口袋,裂开嘴,火光打在脸上红润异常。

前方有两三个人扭头来看我们,接着窃窃私语,尔后更多人回头一望。我诧异地看看Soul,又望望四周,然后,我镇定了。看来这个小地方也有很多拥趸,我果然是光芒四射名不虚传天下第一工匠。

——快看,是传说中的星族!

——最后一个啦!

说真的,当时我有不好的预感,于是赶紧捂着裸露的胳膊往回走。Soul却一把拉住我,然后笑着说,“Black☆Star里名字里的☆该怎么读?”

我一听,顿时释然。迎着手舞足蹈的人群走去。他们争相与我握手拥抱,有的是因为我种族稀罕,当然也有的因为我是身手非凡又独一无二的Black☆Star啦。在触摸与微笑之间,我朝Soul比了两根手指头。

“星念成‘K’,是‘KING’的K!”

“那样KID会生气的哦。”他说。

会又怎样,那个头发三道白的家伙根本比不上我,我这绝不是自夸,稍微抬头望望,就能望见那些被我身上光芒照亮的黑暗之星。

镜中

哈气。拨号。

躺在床上的椿看上去气色很好,脸蛋微红,连远隔万里的意大利也似乎闻到了香味。玛嘉托着下巴,小心地问道,“你不会还没有吃晚饭吧?”椿眯着眼,两手摇摇,“没有没有,已经吃过了。倒是你,快吃中饭了嘛。”“对哦,”玛嘉叹了口气,“虽然我很爱拉面,但天天吃就……而且Soul老嫌弃这里的天气。”椿坐起来说话,“你应该趁上次会议跟KID提出来,换换环境总好点。”

“别提了,会议后没两天就收到Soul寄来的特制明信片,你看——”玛嘉把它贴在镜前,椿稍微凑近后才看清楚,然后笑了。Soul揽着Black☆Star的肩,后者左手提着一条黄鳍金枪鱼,两人只穿着沙滩裤,Black☆Star笑得格外灿烂。“这两个笨蛋,”玛嘉无奈地耸耸肩,“再没有比这两个更巴嘎的笨蛋了。”

椿把身旁的婴孩抱起来,开心地说,“等这家伙再长大一点,就成为第三个笨蛋咯。”

玛嘉笑笑,“但愿他能聪明一点。更何况这世上需要三个笨蛋吗?”

for 《动漫前线》
10/30/2008

夜行

非常非常饿。我开始像个混蛋啦。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有肢体接触包含布料之类的摩擦。别人说发神经。你说我又在玩什么。也许。我非常傻逼地非常矫情地把这种自以为是的心理称作自闭,噢,自闭个鬼。没见过他妈的这么个前后矛盾的我。

我对被车撞死的死法非常憧憬。要当场毙命的那种。不管死后会有多难看多不堪入目。像个幽灵一样在夜路上奔跑。只有那刻脑中没有任何想法。路灯橙黄。城市里皆是过客。这种我最清醒我不是疯子的说法最他妈装逼了,拜托了,我就别自命清高了行不行,求求你了,我?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