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篇献给球球。生日快乐。
- 如果可以,陪你走下去。
- Background Music: sayCeT - Her Movie
梦醒了吗?
最初翻开《大师》时,想到《在天使手中》。
同性恋作家写同性恋前辈,是自我抚慰;在致敬之外,更是领会精神,怎样敏感才能流芳百世。两者都以虚构内心为主导,但视角全然不同,费尔南德兹的《在天使手中》是俯瞰式的白描,虽有第一人称的口吻,帕索里尼的生活印痕却被头顶上的叙述者看透,另一种讲述;托宾的《大师》则像亦步亦趋的尾随者,亨利·詹姆斯的一举一动皆被窥伺,其心理流动则变成第三者的代入遐想,一种玩味。
另外,在结构上,《大师》只选取了短短几年的横截面,却思绪迸发地向过去绵延进军,比着力浩瀚编年的《在天使手中》迂回婉转得多。
但同时,《大师》的章节标题极具误导性,从第一章的“一八九五年一月”到第十一章的“一八九九年十月”,短短五年不到,“实时”故事少得可怜,且大多流转于聚会、拜访等社交场合。这种框架像是一种提醒,亨利·詹姆斯的追忆远远飘出现实囚笼,在反复撞击往事中挖出不为人知的隐秘之情。
关于创作,关于贪恋,关于亲情,关于模糊未定的陪伴。在走马观灯似的交际活动间,内心向的亨利,在梦境中追寻,在黑暗中自忖。
他渴求被拥抱。
他希望不被打扰。
他想消除自我。
全书十一章的内容可以玩笑般地如此概括:一章梦醒,一章爱尔兰之旅,两章鬼故事,两章手疼、手继续疼,一章家族往事,两章康斯坦斯,一章重游罗马,最后一章,哥哥登场。
从始至终,亨利·詹姆斯对自己的写作坚守信念,并怀有纯艺术化的骄傲,这亦是他从情感上得不到的满足。在繁花乱坠的社交描写中,夹杂了大量名人八卦及评说,比如对王尔德的嫉妒及花边追讨,对乔治·艾略特的丑貌平常一视,对霍桑作品的第二眼鉴赏。关于亨利·詹姆斯自己的写作之见,则融进了回想,变得感性。他就像黑暗中的孩子,以强化鬼魅来还击鬼魅,追求刺激,戏剧性,以及纯粹释放。
01
一周总有那么个夜晚能听到女人叫床声,请问这里离天堂还有多远?咬牙切齿地希望发出这声音的是春哥,插入者和我都永生。
某位同性恋作家在某个开篇里提到,将枪管戳进嘴里,你就永生。我想换种方式来表达内心淫贱,你含着大鸡巴,你就永生。
叫床声真是一种神妙的“语言”。可是又很难用语言描述清,我蹲厕所时,曾试图辨别它的变化,短促的“嗯”、“啊”连起来差不多可以唱一段双节棍,配上“披”-“衣”-“啊”的撞屁股+床板节拍,二人转接个Hip-Hop绝对让偷窥者偷听者都Lily Allen & 黑眼豆豆。
我努力想重新回到书中往事里。等日后功力深厚,定能边听着这欢爱的大自然背景乐,边与文学大师精神对话。
比较坏心的我,曾经好几次想在深夜两三点用电视放点Gay Porn,来反击一两个小时前骚扰我清修现在差不多平躺的男日女们。我想想,欢乐的一般向Porn,我也不是没有,不过还是男人的呻吟声能代表我的怨愤,让那些沉闷且卖力的直男们多学习一下嘛。但是,到最后,总变成只在室内荡漾的睡前问候,对对对,我就是那种敢想不敢为的软蛋。
说起这个叫床,想起某位大学室友,非常喜欢学女人叫床声,不仅如此,还用手机录下来,在大晚上的熄灯时刻,放出来,问我们像不像。戴上耳机听歌的我总在心里笑,你怎么不拿个假阴茎捅一捅自己,看看爽不爽?
曾跟你电话。
我俩聊着很平常的话题,只有一开始。
一开始你说欲火焚身啦。
到后来的后来,我说你要不要去发泄下,你说刚才已经打完了。我只能掉下巴。你说羡慕吧。
白痴,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02
Your Servant!
说此话的时候,两只手要相互向外绕。我多么多么喜欢这个穿英格兰内裤的猴子男呐!好吧,每天晚上看一集dead like me,成了看书前的准备活动。其实女主角还蛮顺眼。串接剧情的独白方式,也很有味道。即时贴变得性感起来,贴满全身,与佳人醉酒跳舞。Mason你就是照耀我的王牌投手振臂高挥。
没错。
王牌投手,振臂高挥。
归来。
我多么想来几句酸酸的田岛君我想死你了,但,还是省下这口力气。我每天花痴指数都挤爆水银槽,我多累啊。
Tracklist
01. Kammerflimmer Kollektief - Time Is The Fire In Which We Burn
02. Waking Ashland - Sinking Is Swimming
03. +/- - Surprise!
04. +/- - The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
05. Temposhark - Don't Mess With Me
06. Lemon Jelly - '75 aka Stay With You
写作时染上听音乐的习惯真是不好。要找个合适的音乐,不能太好听不然被转移情绪,不能太难听不然影响情绪,多难。人声太多的,没有意境。没有人声的,比较寂寞。说到底,是我比较麻烦而已。昨天是Plaid和sayCeT循环,最后剩下sayCeT。今天是KK、Detektivbyrån与sayCeT,午饭前去掉了第二个,午饭后去掉了第一个,最后只剩下sayCeT。不得不说,sayCeT这张新作还挺温暖,我都听了快十天。现在我有点奇怪为什么以前能疯听Bloc Party随之写出几千几千字,那么闹腾。
相对那些能将汉字变成毛爷爷的人来说,我把所写的东西都叫习作。
所以确认下,我在写习作。
她给我一张纸,说是他留给我的。
我接过这张边沿并不规整的纸,稍微瞄了两眼,然后对折起来,对身边的人说走吧。信上好像是某种读后反馈,而到底看了什么,已经不重要。更重要的是,给我这个的她,到后来,并不是我以为的她。发型导致的身份错位,那时我觉得很反胃。
身边人陪我下电梯,像是送别。可不知道从何时起,又多出了个第三者。我努力打量第三者的面孔,却始终找不出印象。是个面善的人,我很想凑过去捏他的脸。于是我这么做了。
身边人站在我右边。我需仰起头才能看见他的眼。我说你怎么长这么高大了。他说是啊这么多年我不长高不行。离这么近,我突然觉得他嘴边和下巴处的胡渣是那么陌生,仿佛这是回忆的变异一般。
我想起当年他的肾并不好,而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最后,他说了一句话,我发誓我一定要记下来。
可一醒来我就忘了。